好書、、、、、、、、、
“這事沈大人怎么看?”沈硯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不是本官的職責,本官再有看法也無用。”沈硯說了這么一句。
這話讓靖安侯一顆心不知道是該提起來還是該放下,一句不是職責代表不管,一句再有看法也無用代表有看法,所以這個看法到底是個什么看法?
“養傷多日,漕運一事耽擱了許久,本官也該提上日程了,便不和兩位繼續談論了,兩位請便。”
靖安侯剛要試探沈硯所謂的有看法是何看法,沈硯說了這么一句,倒是讓靖安侯無從下口了,若是再提起來就顯得有些過于關心了,畢竟他就是個閑散侯爺。
“沈大人留步。”鐵礦的事不可說,還有另一事。
欲離開的沈硯停住了腳步看向了靖安侯。
“本來準備親自送去府上并看看沈大人傷勢如何的,不曾想在這里碰上了沈大人,如此,這請柬便直接給沈大人了,過兩日本候過生辰,還請沈大人捧場。”
說話的同時,靖安侯遞給了沈硯一張紅色的請帖,同時也給杜峰遞了一張過去,“杜大人也請賞臉,務必要協同夫人前來。”
杜峰雙手接下請柬誠惶誠恐,“一定一定。”
“沈大人也是,府上那位姑娘也住了許久,沈大人可攜那位姑娘一同前來,本候甚是歡迎。”
白初住在沈硯府上,早就人盡皆知,更不提被沈硯半夜提劍威脅過的靖安侯了。
靖安侯的話讓沈硯攥著請柬的手摩挲了下來,沒應聲,他倒是樂意帶著白初,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或許可以提一提。
“靖安侯盛情相邀,本官自是會準時到場祝賀。”話落,沈硯對著靖安侯點了一下頭便抬腳離開了。
對此,靖安侯不甚在意,與杜峰說道了幾句便也離開了,他就是聽到沈硯來衙門刻意趕過來的,現在沈硯去干別的事了,他也沒留下的必要了。
養傷的那些日,都是沈硯在白初屋子里等白初回來。
而今兒個因為出去辦公,回來的時候夜色已經黑了。
他也沒有去打攪白初,而是徑直吃了晚膳又洗漱了一番,這才去白初的屋子。
已是十月,天氣沒有特別的冷,卻也不那么暖和了。
天色又暗得早,白初早早就洗漱好上了榻,卻是沒睡覺,而是趴在那看著介紹人文地理以及地域的書,作為要出門游歷的人,當然得先看些這方面的書了解了解。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白初頭都沒抬,這個點進來她這里就只有一個人。
一進屋的沈硯就看到白初撐著胳膊趴在那看著書,饒是蓋著錦被,也能看出她那雙腳豎在那邊晃蕩,這是她特喜歡的看書姿勢。
“晚上看書不好,傷眼睛。”坐在榻邊,沈硯直接從白初身后將人給擁住,嘴上這么說,卻也沒奪了白初的書。
“晚上安靜,我也不會看太久。”說話間白初翻了一頁書。
這一夜過去剛剛好是一副插畫,畫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幾樣特色小吃。
白初的口腹之欲不算特別重,卻也不算輕,對于這些特色的東西還是很有嘗一嘗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