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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可以動手。”沈硯不怕,這一次姬宏朗對陸家母女一事的處理,讓他對他有了幾分了解,至少不是個糊涂的人。
“這么嘴欠,你怎么活到現在的。你家里那個小姑娘又是怎么忍得了你的。”
“我家阿初我怎樣她都喜歡。”
“不要臉。”
沈硯沒做聲。
姬宏朗還不至于和一個小輩計較,“別傷性命,就算為你家小姑娘積福,畢竟也沒做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性命倒是不至于,畢竟不到那一步,不過就是讓她按照該有的命運嫁給靖安侯世子罷了,之后如何就與我無關了,而這事也是她們母女自作自受,沒事去算計別人,因果罷了。”
沈硯這話讓姬宏朗沉默了好久沒有言語。
沈硯卻是不管,仰首將剩下的酒一口都喝了,“我要回去陪我家阿初了,就不奉陪了。”
說完后沈硯放下了手中的空酒瓶,“這酒謝謝了,作為謝意,我多嘴幾句,在我的心里,我的阿初是獨一無二的,任何人都無法替代,有這個想法那都是褻瀆。”
丟下這一句,沈硯閃身消失在了姬宏朗家的屋頂上。
姬宏朗坐那坐了好久,隨后嗤笑了一聲,仰首喝了一口酒,“臭小子,你知道什么,就亂說,我家蕓娘當然是最好的,比你家小姑娘好,誰也替代不了,我只是啊,我只是……”
說到這,姬宏朗滿面悲傷,“我只是在想,要是我家蕓娘與我生個女兒,定是……定是……”
姬宏朗擺出了不管的態度,陸家母女立刻就急了,回去等了兩天,見姬宏朗真的沒有動靜,立刻就重新謀劃了起來,開始頻繁參加各種宴會,想要尋找解決的方法,頗有幾分病急亂投醫的意思。
不過倒也不敢明著來,畢竟和靖安侯那邊的婚事已經定下,只待半個月后一頂轎子抬上門,就只是去參加宴會,做事還是很含蓄的。
在陸家母女頻繁的參加了三四個宴會之后,靖安侯讓人傳了陸德業過來。
靖安侯開口就是一句質問,“陸德業,你這是何意?已經定下日子將陸琦玉嫁于本候之子為妾,眼見著也剩不了幾日了,這還帶著四處拋頭露面,是不是不想做這一門親事了?”
陸德業最初找上靖安侯的時候,報復的意思為重,而自從兩家事情定下之后,他這邊竟是有些起死回生,陸德業的心思瞬間便千變萬化了,不過他并沒有任何阻止許憐娘的意思,畢竟姬宏朗才是真正的籌碼。
“靖安侯息怒,草民回去定好生約束。”面對靖安侯的質問,陸德業并沒有太當一回事,他覺得靖安侯需要他這一門親事。
“呵……”看陸德業那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靖安侯冷笑出聲,“有一件事你大概不知道,姬宏朗不管你那女兒了,你知道嗎?”
姬宏朗那邊的消息不容易探聽到,但是陸家母女這邊的消息卻是好探聽多了,他可不是陸德業那蠢貨什么都不管,要不是為了等那對母女有動作,他也不會等在現在才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