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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的靖安侯差點沒氣岔過氣,竟是被這么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商人給擺了一道,他似乎沒怎么招他吧。
千辛萬苦挽回來的名聲就這么沒了,靖安侯如何能甘心,只是就這么把人弄死也太便宜了。
就在靖安侯想著怎么收拾陸德業的時候,陸德業竟是登門拜訪。
靖安侯頓時氣樂了,還敢上門挑釁,也真是活膩了,不過既然來都來了,那就讓他死得明白一點。
“草民陸德業拜見靖安侯。”
見到靖安侯,陸德業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多禮了,不知道陸家主來找本候有何事?”靖安侯并沒有急著露底,而是等著陸德業的招。
“侯爺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想來侯爺已經知道草民干了什么,不如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如何?”
陸德業這話讓靖安侯微瞇了瞇眼睛,竟是沒想到陸德業這般有膽識,他的印象這可是個見風使舵極快之人,這樣的人甚是謹慎膽小,怎會如此有膽識?
所謂兔子急了也咬人,被逼到了極盡,再膽小謹慎之人,那也是要賭上一賭的。
“你直說你要如何。”敞開天窗說亮話這事,靖安侯還真不怕,特別是一個已經強弩之末的人。
“草民有一計可以挽回靖安侯府的名聲。”
陸德業這話讓靖安侯再次瞇了瞇眼睛,“說。”
“讓世子納了小女,草民便放出話去,那人是因為得不到小女故意構陷世子,至于世子狎妓,男人誰不愛個女人,這也沒什么,當然,也可以說是被騙去的,也不是不行。”
雖然陸德業用了一個納字,但這也是好大一個口氣,這是威脅起了他,哪里來的膽量。
“陸德業,就憑這個,你憑什么跟本候談條件?”的確可以挽回一點靖安侯府的名聲,但作用沒有很大。
“若是草民將被姬將軍很護著的大女兒陸琦玉嫁過來呢?怎么說也是草民的女兒,婚嫁也該小民做主,靖安侯覺得如何?”
沒想到陸德業會說這樣的話,靖安侯眸色一凜,不過不得不說這個條件比剛剛那個順耳多了,“本候早些年跟那姬宏朗不怎么和,眾所周知,你把一個被本候不和之人看中的丫頭給本候的世子,陸德業你安的是什么心?”
“侯爺,草民就是想保住那點子家業罷了,而草民之所以干那等窮途末路的事,也不過是草民無路可走了,尋家可是侯爺的人,逼得草民都活不下去了,草民拉上幾個人陪葬有什么奇怪的?雖說姬將軍跟侯爺不對付,但侯爺敢說自己做任何事都光明磊落?姬將軍和沈大人為了小女都杠上了,侯爺沒興趣嗎?有些不光明的事推一推也無妨,侯爺說是不是?”
“你威脅本候?”不得不說陸德業的話說到了靖安侯的心坎上,但面上表現出來的卻是氣怒,他堂堂靖安侯如何能讓一個身份低賤的小商人遏制住喉嚨。
“侯爺說笑,不過是一些互惠互利的事罷了,何來威脅?更何況以后草民還要仰仗侯爺庇護,侯爺你說是不是?您是侯爺,草民就是個小商人,不過是想保住一份家業,哪里敢跟侯爺您叫板,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