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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沒說話,依舊抓著白初的手,就那么看著她。
白初不知道沈硯跟她氣什么,但這不是有傷不治的理由,“松手讓我上藥,不然我轉身就走,我做得到的沈硯。”
她不知道他氣什么,但有傷不治這事她不會妥協。
兩人就那么對視著,最終沈硯妥協地松了手,他終究對她硬不下心腸,可怎么辦,他真的不想再回到她倒在他懷里的那個場面,他會瘋的。
沈硯松了手,白初松了一口氣,速度脫著沈硯的衣服,衣衫褪下,露出了沈硯背后橫跨整個后背的血色傷口。
白初的手抖了一下,她知道的,若不是因為她……
深吸了一口氣,白初開始替沈硯處理傷口,清洗、上藥、包扎,處理好了之后,白初轉到了沈硯的身前,去抓他那一只滿是血色的手,深可見骨的傷口看得白初的手又抖了一下。
清洗、上藥、包扎,“手短期內別使力。”
可見的兩處白初已經處理完了,至于別的地方有沒有,她不確定。
想著,白初抬首看向沈硯詢問,“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傷了?”
沈硯的眸光與她給他處理傷口前還是一樣,里面滿是濃得化不開的黑,光看著就讓人心慌,好似隨時都會被那抹黑給吞噬一般。
沈硯全程黝黑著眸子看著忙碌的白初,此刻聽聞她這般問,他抬手抓住了白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這里。”
白初被抓住的手顫了顫,那里明明沒有傷……
“阿初,你給我這里治一治。”
“好疼,阿初,你給我治一治。”當時那會兒情況緊急,而現在安定下來,留給沈硯的滿是后怕,他無法想象那利箭若是刺中了白初會如何?
“……”白初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好似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那么欲言又止地看著沈硯。
“阿初。”沈硯突然逼近,帶著強勢的壓迫感,“你是想讓我再抱著你瘋一次是嗎?”
“什……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沈硯突然笑了,“阿初,為什么要給我擋箭呢?你不是恨我嗎?恨我看著我死就好,何必救我?”
沈硯的話聽得白初震驚到瞳孔放大,他在說什么?
“不是不想讓我纏著你,我若死了,你便是一人,沒人會纏著你了,不是挺好。”
“沈硯,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
“是,我瘋了,從你死在我懷里的那一刻我就瘋了。”這話沈硯從來沒說過,而此時此刻,同樣的場景差點發生,他再也繃不住,“所以阿初,以后別再做這樣的事。”
“你是要我看著你受傷見死不救?”
“對。”沈硯肯定一聲。
“那我以后就見死不救。”
“嗯,挺好。”沈硯很滿意。
白初氣樂了,她不知道自己死后沈硯都發生了什么,但這不是他要求她見死不救的理由,“那你以后也別管我,反正我是個累贅,要不是護著我,你也不能受傷,何談需要我來幫忙,你自己回去好了,我就不跟你回去了,反正我是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