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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這一句直接將罪過定在了靖安侯世子的身上,這靖安侯如何能認?
“并非犬子不雅,而是那小女子不知羞恥下藥于犬子,才會出現那般不堪入目的場景,慚愧慚愧。”靖安侯還是那一套說辭,雖想否認,但那眾所周知的事他也反駁不了,不如借坡下驢。
“本官聽聞是靖安侯你帶著一幫人剛剛好現捉,靖安侯你真是大義滅親。”
這就是靖安侯最吐血的地方了,親自帶人看見了兒子最不堪的一面,那一會兒他一張老臉丟得恨不能埋進地里。
“本將軍也甚是佩服。”
沈硯與徐牧一人一句,頗有一唱一和的架勢,而沈硯那句大義滅親無形之中將罪責定在了靖安侯世子的身上,靖安侯想說些什么,卻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話合適,竟是噎在了那。
“好了,本官還要去碼頭考察,忙漕運的事,這鐵礦的事就交給杜知府了,本官就不插手了,告辭。”
沈硯不欲多說什么,丟下一句抬腳便走了。
“本將軍還要去嚴守鐵礦,并看看有沒有什么漏網之魚,就勞煩杜知府了,告辭。”
徐牧有樣學樣,立刻麻利走人。
最后就剩下靖安侯和杜峰兩人,這個時候就是靖安侯想要介入都不好介入了,那樣倒顯得他別有用心,沉默了片刻,靖安侯不甘心地開了口,“不影響杜大人辦案,本候還要去處理犬子的事,若杜大人有需要,杜大人盡管開口,本候便先走了。”
丟下一句,靖安侯也跟著走了。
最后只余杜峰一人,倒是讓他松了一口氣,審案最忌諱人多意見多,一個個都比他官職大,要真是那樣,他可應付不來,幸好幸好……
一整日,沈硯都在碼頭那來回走動。
許多事沈硯本欲想慢慢籌謀,但現在出了鐵礦一事,怕是有些事容不得他慢慢籌謀了。
江州城到京都城,一來一去兩個月,再加上決斷時期,最多不超過三個月。
現在已經是八月底,也就是說年前要么給他下達命令徹查此事,要么就是從京都城里再派一名官員過來。
他以為后者居多,那個時候他辦事便不能這般隨自己意了。
而這鐵礦之事,揭露者遠比私藏著來得棘手,要說這事是意外,沈硯完全不信。
忙碌了一日,回到府邸的時候夜色已深。
沈硯本不該去打擾白初,但他好想見她,還好想將她擁在懷里,他有些忍不住了,特別是在昨夜他借著藥性那般哄著她欺負于他之后,他愈發想快點娶了她,可她……
站在白初的屋門前好一會兒,沈硯抬手輕輕推開了那一片黑的屋門,慢步走了進去。
屋內輾轉反側一直不曾入眠的白初在聽到這一聲開門聲的時候,反射性從榻上坐了起來。
兩人就那么隔著黑暗在暗中對視。
即便一片黑暗,但那黑暗中顯現出來的身形足以白初認出是沈硯,而除了沈硯會這般進入她的屋子,不會再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