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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被摁了傷口,沈硯有些委屈地喊了一聲,在白初看過來的時候又說了一個字,“疼。”
這個模樣的沈硯讓白初的手一抖又重了幾分,然后說了一句,“活該。”
說完后垂下了眸子,掩去了眸底顫動。
這一聲活該讓沈硯眉眼含笑,也沒提徐坡的事,只道:“阿初,天色不早了,我待會兒在這吃飯可好?”
“沒你的飯。”
“上次沒有阿初不也給我吃了,沒道理上次有這次沒有。”
“……”還吃出理來了,“中午就只有咸菜配白飯。”
“喝粥都行。”
“……”這時候白初剛剛好給沈硯包扎好收了手,“還沒做,你自己做。”
“好。”
白初到底沒再說什么,收拾了一下東西,轉身便去了后堂,再往后去了廚房。
沈硯速度跟了過去,而這里無人,更是與前面隔著門簾。
幾乎是一進來,沈硯就攔腰將人給摟進了懷里,猝不及防,白初就被那么摟了一個正著,一時間也沒掙扎,就抬眸狠瞪向了沈硯。
沈硯就那么看著說了一句,“阿初,我醋了。”
一句我醋了說的白初心神劇顫,這是沈硯從未說過的話。
而這醋了的意思……
沈硯于察言觀色上是一把好手,清晰可見白初并未有任何抗拒之意,當下得寸進尺地垂首靠了過去,“阿初,你是我的。”
話落便吻上了那近在眼前的紅唇,白初被吻得一顫,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終是未抬起去推眼前之人,而是微閉上了眼眸任由對方一點一點奪取著她的呼吸。
她早就知道她的心亂了,亦知道他于她來說就是蝕骨的毒藥,一旦沾染,拒無可拒。
至始至終白初都未回應,卻是被吻得軟在了沈硯的懷里。
被松開的時候,白初無臉見人的將頭埋在了沈硯的懷里。
沈硯只覺得無比饜足,他的阿初怎么就那么的惹他愛,那么的讓他想要每時每刻都揉進骨髓里。
“姑娘,外面來了病人尋你。”突然隔著簾子響起了冬己的聲音。
白初嚇得反射性抬手推了沈硯一把,姣好的氣氛就這么被破壞了。
白初低頭整理衣衫掩飾著自己的窘迫,沈硯則站在那里黑了臉。
借著整理衣衫微微鎮定了一下情緒,白初抬手掀開了簾子走了出去。
沈硯黑著一張臉跟了出去。
外面的廖銳志見到白初出來的時候剛要打招呼,下一秒對上了黑著臉的沈硯,頓時間后背一涼,覺得自己來的相當不是時候,可他哪里知道沈硯在,還跟人姑娘在后面。
此時此刻,便是知道不好,廖銳志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
抬手作揖行禮,“白姑娘,沈大人。”
“沈……沈大人……”這一聲是跟來的花子墨喊的,他沒想到會見到沈硯,上次被沈硯說比好看嚇得他要死,至今還有陰影,這怎么就又見著了,特別是那睥睨過來的眼神,他都想跪了。
不對,重點是沈大人為什么在這里?花子墨越想越驚悚,他突然想到那次廖銳志讓他好好享受生活的話,又想到之后喝水都嗆著的那些倒霉日子,今兒個本來是為了跟著廖銳志去看榜沾沾喜氣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