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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徐牧這一番話很有道理,直接將許憐娘從冷情的旁觀者放到了差點被殃及的受害者的身份上,杜峰真的挑不出任何的錯處。
“徐將軍說的有道理,是本官考慮不周,不知沈大人如何看?”這個時候問問意見,也不算突兀。
“本官也覺得徐將軍說的甚有道理。”
沈硯這一句讓徐牧和杜峰都不由得提了心,他們總覺得沈硯不會這么好說話。
“那……”杜峰有些遲疑的開了口,還機靈地只說了一個字,帶著詢問的語調。
“本官覺得杜大人可以將趙雙給潑醒,繼續問問,許是還能想起點什么相關的事,畢竟總不好讓犯法之人逍遙法外。”
沈硯這一句讓徐牧和杜峰的心都咯噔了一下,這是有后招了。
徐牧瞬間進入了備戰狀態,杜峰則是因為夾縫中求生,覺得艱難。
但不管如何,沈硯提出了異議,的確得辦理,興許有什么漏了呢?
嘩啦一下,一盆冷水對著昏迷的趙雙兜頭而下,將趙雙給淋了一個透心涼,昏迷的趙雙動了動手指。
嘩啦一下,又是一盆冷水兜頭而下,終于那趙雙爬了起來,看著有些迷迷糊糊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趙雙,你為何要誣陷初心堂害死人,似乎初心堂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就生了這心思?”
沈硯清冷的詢問聲就這么響了起來,而這一聲讓杜峰的心咯噔了一下,似乎他直接按照證據定了罪,都沒有問趙雙原因,好似趙雙的確沒有動機。
也不知道是被刺激過度了,還是被水給潑清醒了,這會兒倒沒有剛剛那么瘋魔了。
許是知道結果已定,沒什么好隱瞞的了,趙雙慢悠悠開了口,“為了陷害許憐娘,陸琦玉找了初心堂大夫的麻煩,這是許憐娘動手的動機,許憐娘愛女心切,動手害初心堂有理有據,我讓人害初心堂嫁禍給許憐娘,沈大人一定不會放過許憐娘。”
“與許憐娘比你一直占于優勢,你并無冒這個險的理由,這么些年也沒見你動手,怎么好端端的現在就動手了,這可不是什么聰明之舉,若你蠢笨,你也坐不上這陸夫人之位。”
沈硯這話讓趙雙怔了怔,這一怔便是好久好久,突地她整個人清明了起來,“是王嬤嬤,我本沒這個意思,我哪里敢得罪沈大人,是王嬤嬤一個勁的勸我,說會神不知鬼不覺,說最后倒霉的都是許憐娘,說要一勞永逸。最開始就是王嬤嬤跟我說陸琦玉找初心堂大夫麻煩的事,后來陸琦玉哭著跑回來,許憐娘丟了狠話,說不會讓陸琦玉白難過,是她們,是她們一直引導我,七日藤的事也是王嬤嬤說的……”
趙雙左一個王嬤嬤右一個王嬤嬤,著實有幾分推卸責任給王嬤嬤的意思。
“證據呢?你說王嬤嬤所為證據呢?再者,王嬤嬤又有什么動機?許是就為你這個主子打抱不平呢?”
趙雙的話卡在了那,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大叫了一句,“王嬤嬤是許憐娘的人,王嬤嬤是許家的老嬤嬤,陰謀,一切都是許憐娘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