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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當我求你,你告訴我好不好?哪怕你不要我,至少讓我知道你為什么不要我?阿初,你告訴我,告訴我好不好?”
“沈硯……”沈硯一個求字讓白初卡在喉嚨里的聲音吐了出來,吐出來之后,白初才意識到自己說了話,有些艱澀的咽了咽口水,再次開口,“沈硯,你愛……”
白初的話沒能說完突地被沈硯一把護在懷里按倒在了車廂內,她幾乎能感覺到利箭擦過耳側的勁風,叮地一聲,強勁有力地釘在了車廂上。
緊接著便是一聲連著一聲的破空聲,以及利器碰撞的聲音。
無盡的殺意自沈硯眼底滋生,顧不得太多,單手摟著白初,單手抽出腰間的軟劍揮舞著便出了車廂。
漫天的利箭從四處破空而來,沈硯緊摟著白初護在懷里,單手揮舞著利劍攻擊著。
藏在暗處的黑羽、黑翼等人亦紛紛現身阻擊并奔著源頭而去,還有冬己,亦帶著與平日里不同的肅殺阻擊著。
不知過了多久,這一場箭雨終于消散。
沈硯就那么緊摟著白初站在滿地的尸體當中,他費了那般大的力氣哄得白初愿意開口,竟是就這般被打斷了,知不知道他哄她一次有多不容易。
沈硯握著利劍的手氣得顫抖,恨不能再殺一遍。
白初的臉緊靠在沈硯的胸膛之上,清楚地感受著他氣息的起伏,感覺沈硯在生生忍著什么,鼻翼間又到處都是血腥味,白初第一個反應就是沈硯受傷了。
下意識要動,卻被沈硯給按住了后腦勺壓在了懷里,“別看。”沈硯不愿意讓白初看到這一地血腥。
就這會兒的功夫,追出去的黑翼幾人回來了,“主子,人全跑了。”
聞言,沈硯點了一下頭,“清理尸體,回府。”
說著,沈硯攬著白初的腰重新入了馬車,下一刻馬車便動了起來。
入了車的沈硯單手將插在車廂上的利箭拔下丟出了窗外,另一只攬著白初腰肢的手卻是沒將人給松開。
知道上了馬車,白初再次掙扎著抬起了頭,這一次沈硯倒是沒有禁錮著她。
“哪傷了?”白初問了一聲,就伸手去摸沈硯,尋找他的傷處。
沈硯就那么看著白初帶著擔憂在他身上胡亂摸著,“阿初,你心里還有我。”
是肯定,不是疑問,更不是反問。
白初替沈硯查找傷口的動作一頓,想否認,喉嚨卻還是被什么給卡住了一般,愣是吐不出半個字。
“阿初,你對我的抗拒來自你的心底,但你的人從始至終都未曾抗拒過我,你沒發現嗎?”
白初低著頭抿了抿嘴沒做聲,不是不想反駁,而是心里一直堅持的護盾裂了,讓她有些無力反駁。
沈硯沒有讓白初當鴕鳥,哪怕中間出現了插曲,但有些沒說完的話還是要說完。
沈硯抬手捧起了白初的臉,迫使她不得不看著他,“阿初,告訴我你剛剛要問什么?”
明明是溫和的詢問,但許是因為剛剛才經歷過殺戮,使得此刻的沈硯看上去強勢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