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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敲了敲車板,并沒有太久的時間,行駛中的馬車突然停下了,且周遭一片寂靜。
白初心里一團亂,沒注意到周遭從吵鬧變得安靜了,卻是感知到馬車停下了,剛要動,沈硯開口了。
“阿初,你昨日將酒當成茶喝了,你可還記得?”
一段時間的沉默讓白初以為這事過去了,此刻沈硯卻是突然說了這么一句,白初整個人瞬間緊繃了起來,如臨大敵,卻是沒立刻作聲,而是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是嗎?怪不得今日起來頭疼,冬己說我喝酒了,我還在疑惑我怎么就喝酒了。”
但凡白初能抬頭看著沈硯說這句話,都能多幾分真實性,但白初沒有,她是垂著眸子說的,就是沈硯想騙自己說白初什么都不記得也騙不了。
“嗯,喝錯了。”
“是嗎?”
“阿初不記得了嗎?”
白初抓著衣擺的手抖了一下,“我酒量不好,我就記得昨日吃了飯,后來就不知道了,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
這一句不算撒謊,至少大半是真實的。
“阿初今日為何不看著我說話?”
白初收緊了抓著衣擺的手企圖制止手臂的顫抖,深吸了一口氣后抬眸不善地看向沈硯,“我作何要看著你?”
若是白初衣袖沒微微顫抖的話,這鎮定的模樣倒也能讓沈硯信了。
沈硯沒說話,卻是抬手微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這一扯便露出了半側胸膛,從脖子到胸膛的五爪血印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落入了白初的眼底,讓白初連個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下一刻沈硯更是傾身向前靠近白初,而白初本能往后一退,奈何后面是車廂,這一退剛剛好讓沈硯毫無空隙的將她困在他的胸膛和車廂之間,她被迫近距離圍觀了一下那鮮明的五爪血印。
而這還沒有結束,沈硯突地抓起了白初的手微微攏起成爪狀貼在他的脖頸血印上,一路滑到胸膛。
“阿初,這個還記得嗎?”
看著手指下那貼合得不能再貼合的印記,白初這一次直接控制不住顫抖了手臂,在沈硯的手里顫抖。
“回憶回憶?”
白初還沒反應過來,沈硯直接就壓著她吻了過來,那一瞬間白初腦子里斷斷續續的畫面連了起來。
她看見自己趴在沈硯的身上吻著沈硯,沈硯微微用力推開了她,然后她委屈氣憤地控訴著沈硯,“我要喝茶,你給我,你為什么不給我,你欺負我。”
不滿的她一個用力,直接五指成爪從沈硯的脖頸一直抓到了他的胸膛,然后沈硯妥協地松開了她,再然后她似饑渴難耐一般重新撲了上去吻住了沈硯。
這一次白初不止是手抖了,整個人都抖了,沈硯卻是放開了她,離著半尺的距離看著她,微挑眉,“記起來了?”
那眸光看得白初想死的心都有了,白初卻是故作鎮定,“沒有。”
“那我們繼續。”
白初速度開口,“我喝醉了,你不能跟一個醉鬼計較。”
這一句沈硯自動理解為,“記得就好,那我們再回憶回憶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