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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為什么委屈?”姬宏朗大概明白了什么。
陸琦玉在姬宏朗的逼視下不敢撒謊,“爹說要將我嫁給沈公子的,爹怎么能出爾反爾,沈公子答應姬叔叔要照顧,怎么能讓我嫁人。”
陸琦玉這一開口算是證實了姬宏朗的猜測,換個人姬宏朗是不會管的,但看了看陸琦玉,姬宏朗沉默了良久嘆了一口氣。
“沈硯做事,不是你爹能左右的,你爹有那個心思也沒有用。另外,我讓沈硯照拂你,是不讓人欺負你,不是別的。最重要的一點,沈硯有喜歡的姑娘,你有那個心思也沒用。”
前兩句陸琦玉沒什么反應,最后一句才是對陸琦玉最打擊的,震得陸琦玉整個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巧兒也傻在了那,她也是參加過洗塵宴的,李家小姐那個狼狽樣都不知道被圈子里的小姐們嘲笑了多久,那個清冷無情不知憐香惜玉是何物的沈大人竟然有喜歡的姑娘?
愣了好一會兒陸琦玉回過了神,擦干凈了眼淚,能讓姬宏朗那么喜歡,可不是就靠傻傻的模樣的,“對不起,姬叔叔,是我無理取鬧了。”
姬宏朗本來對待陸琦玉就有一份柔腸,更何況不過是情竇初開罷了,沒什么不能理解的,“行了,記住姬叔叔的話就行,別飛蛾撲火。”
“嗯。”
廖銳志的腿恢復的不錯,四五日的時間傷勢差不多能平穩了。
白初做了最后一遍檢查,對著廖父說:“可以回去了,不過回去后一個月內必須臥床休息,切不可亂動,防止骨頭錯位,等一個月到了再過來檢查一下,我看看恢復情況。”
“好的,謝謝白大夫。”經過這次治腿,廖父對白初的醫術深信不疑。
“記住我囑咐的就行,藥回去還是要吃的,我給你開了半個月的量,吃完后若是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就可以不用吃了,有的話,就另外再說。”
“好,好。”
“嗯。”輕應了一聲,白初便開始收拾東西。
“勞煩白大夫照看犬子一些時候,在下去喊一輛馬車。”
“好。”
見白初應聲,廖父便轉身離開了。
“多謝白大夫出手相救。”一直都不怎么說話的廖銳志突然開口,在廖父離開之后。
“銀貨兩訖。”白初態度冷然。
“白大夫與人說話都這樣嗎?”
白初抬眸看過去,“不然要如何?”
“在下只是好奇,沈大人什么樣的女子沒見過,為何獨獨任由白大夫呼來喝去?”說這句話的時候,廖銳志滿眼的探究和犀利。
那日他是疼得死去活來,但他沒忽略沈硯對白初的言聽計從。
白初不避不讓,“和你有關系嗎?”
開始的時候她沒想起來這個人是誰,后來她想起來了,沈硯后來的得力助手,她時不時就會看見他,這一位別看現在看著落魄,后來并不是什么泛泛之輩,可以說跟沈硯是一路人,這樣的人她委實不需要多和藹,特別是問出了這樣不該他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