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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萍不再追著問了,白初松了一口氣,轉身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剛推開門就看見了幾日不見的不速之客出現在了她的屋子里。
“……”她現在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見到他,本來沒當一回事,剛剛被王萍念叨完后再見到人莫名就有些心煩意燥。
“不問嗎?”沈硯反問,他早一會兒就來了,耳力極好,王萍跟白初的話他都聽到了。
“問什么?”
“陸家的事。”
“與我無關。”她不關心無關緊要的事,且陸家回家的那對母女她打過一個照面,雖然不是針對她,但著實讓人不喜,誰喜歡被人牽連。
“我只是受人所托照拂一二,并無別的任何事。”白初說無關,沈硯卻是解釋了起來。
“嗯。”白初輕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再無其他。
見白初沒有任何要繼續說的意思,沈硯也沒再繼續說這件事,而是說起了明日的事。
“廖銳志的傷可需要我幫忙?”
一聽這話,白初看向了沈硯,雖然依舊看不清楚,“你讓他來的?”
白初雖然對自己醫術很認可,但來找她的多數是女子,這正兒八經傷筋痛骨的很少有人來,不過上門了她也給看,她前幾日就奇怪了,卻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是。”
白初沒問為什么,“那你明日過來幫他把腿骨扯下來,或者你讓黑翼黑羽誰過來都行,普通人蠻力也可以扯開,但不如你們習武的來得利落快捷穩妥,即是你的人,這事你來做。”
沈硯也是聽了廖父跟他說的話之后才要起意的,這一方面他多少知道一些,“好。”
聊到了這又是一陣沉默,沉默了片刻沈硯朝著白初走了過去,幾日不見了,他想她。
白初沒說話之后就轉身整理床榻了,雖未明說,卻是滿滿的逐客之意。
完全沒想到就那么被沈硯猝不及防地從身后給抱住,白初幾乎反射性轉身一把將人給推開。
沈硯沒禁錮白初轉身,卻是在她推開他的時候用了力,讓她怎么推都推不動。
推了兩下的白初沒推動人直接惱了,“放開。”兩個字帶著火氣。
“我取謝意。”沈硯解釋。
“我不樂意,松開。”
白初這一句讓沈硯松開了手,沈硯這一松開直接被白初推得倒退了幾步。
“阿初,你生氣了。”沈硯這一句無比肯定,且更肯定不是因為他抱她,明明上一次不是這樣的,“是因為我讓廖家父子來找你?”
“人家付銀錢,我是大夫,銀貨兩訖。”言外之意就是不是。
“那是因為陸家的事?我跟陸家姑娘……”
“不用跟我解釋,與我無關,就簡單不想見你,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想讓我明天給廖銳志治腿,立刻就走。”
“我不是幫陸家的人,我幫的是一個老將軍,是那位將軍托付我利用身份照顧一二。”沈硯速度解釋,盡管白初不聽。
“跟我無關,走。”
見此,沈硯不敢再逗留,“你別生氣,我走。”說著便當真開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