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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和徐坡打了招呼后,便低頭整理藥包了,待會兒她就要關門回家了。
突地聽到這一聲,不由得停下動作抬起了頭,這一抬頭便對上了沈硯看過來的眸光,微詫異了一下,不曉得人怎么這個時候來了,這么想也這么問了,“怎么現在來了?”
這話一聽就是極其熟稔的,徐坡一下子就感覺不太好了。
“晚上有事,便早點來。”言外之意可以理解為平日里都是晚上來找人,這得是什么關系。
徐坡一下子就覺得整個人不好了。
“這里有客人,你等一下。”
買東西比較快,針灸要好些時候,所以白初這話沒毛病,但落在徐坡耳朵里就不是了,他是客人,那那個人就是自己人了
“好。”沈硯應了聲,直接就朝里面內屋走去,自然嫻熟極了。
白初就跟沒看見一樣,后面是隔堂,可以接待一些不方便看的病,沈硯待會兒要脫衣服,當然得去后面了。
“徐公子想好要買什么了嗎?”白初跟沈硯說完話,就問向了徐坡。
徐坡整個人都不自在極了,感覺被羞辱了,卻偏偏白初始終如一,都沒說過什么,他亦沒說過什么,便是覺得被羞辱了,也無從言語,最后胡亂說了一句,“來兩包醒神的。”
“好。”
白初速度極快的給徐坡包了兩包藥包,徐坡迅速接過,給了錢轉身就走了,速度之快好似身后有洪水猛獸追逐一般。
白初完全沒在意,而是看向了冬已,“冬已,你先回去,告訴嬸說我有一個病人,可能要遲一點回去。”
針灸需要久一點的時間,回去遲了,白初怕嬸擔心,昨兒個嬸剛說了近來聽聞有少女失蹤,她不想讓嬸擔心。
“好。”冬已沒逗留,應了一聲就收拾了一下走了,還幫白初關了大門,只留下一側的一個小側門。
白初將手邊最后剩下的一點事做完,轉身便去了后面,進去的時候,沈硯正在那坐著。
見白初來了,直接開始動手自覺脫衣,衣衫半解時,沈硯說了一句,“傷口有些疼,你幫我看看。”
“哪里?”
“后背。”
“好。”白初應了一聲,就去凈了手,拿來了醫藥箱便開始幫沈硯解繃帶。
“側一下身,我看看。”
沈硯立刻側身,看到沈硯身后又新添的傷口,白初瞳孔縮了一下,重點是那新傷口上泛著幽藍的光,這是中毒了,而這個人卻是滿臉平靜。
白初攥著繃帶的手緊了緊,后平定了微微有些起伏的情緒,“中毒了。”
說完后白初伸手抓起沈硯的手,然后開始搭脈,“什么時候傷的?”
“昨晚。”
“誰給你包扎的?”
“黑翼。”
“給他治治眼睛,傷口顏色不對看不出來嗎?”
暗中的黑翼一臉冤屈,他昨晚包扎的時候沒有,明明是主子自己來之前給自己下的毒。
“好。”
白初沒再多說,而是開始迅速處理沈硯的傷口和毒素,比較慶幸的是只是表面的毒,不算太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