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離開衙門的沈硯回了自己的府邸,并沒有太久的時間,便有人來報說是姚家夫人帶著謝禮來拜訪。
“讓她進來。”
“是。”黑翼立刻領命出去了。
被領進門的姚夫人一點都不敢亂看,但有些東西不是她不亂看就看不到的,比如沿途走來掛了一路的兔子燈籠,直接讓她傻了,總覺得這燈籠的存在就是個異類,這一點也不像是沈硯這樣的人府上該掛著的東西。
但她確定她沒有看錯,她的感覺不會錯,沈硯一定不會喜歡這樣的東西,這是女子鐘愛之物,莫不是沈大人府上有女子?
姚夫人不敢多想,看了兩眼只做不見一路跟著領路人來到了沈硯的書房。
“民婦姚秦氏叩見沈大人。”一入書房,姚秦氏便跪地叩拜。
沈硯本來在看書,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抬眸看了過去,卻是沒叫姚秦氏起來,“姚夫人來是為何事?”
“民婦前來拜謝沈大人為民婦夫君伸冤。”
“本官職責。”
沈硯的話讓姚秦氏有些接不下去話,她突然覺得自己多慮了沖動了,想著她忍不住抬頭朝著沈硯看了過去,不曾想一抬眸對上的便是沈硯那看透一切的黑沉眸光,頃刻間姚秦氏只覺得刺骨的寒意從心底開始衍生,蔓延至四肢。
“民婦有罪,請大人治罪。”一句請罪的話姚秦氏脫口而出。
“姚夫人慎言,姚夫人何罪之有?”
沈硯這話又讓姚秦氏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一時間也不明白沈硯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本官有一個打算,打算將民運與官運結合起來,不知姚夫人是個什么意思?”
沈硯給了提點。
話題轉得有些快,姚夫人一時間沒能轉過來。
沈硯也不急,等著姚夫人去思索。
沒多一會兒,姚夫人立刻回應,“民婦全力支持沈大人,姚家之事民婦還是可以做主的。”
“嗯。”沈硯輕點了下頭,“姚夫人放心,與官府合作,是不會虧待于你的。但姚夫人要切記自己說過的話,莫要中途反悔,否則后果姚夫人承擔不起。”
“沈大人放心,這點信用民婦還是有的,不然民婦也不能將姚家做這么大。”
“姚家主這么久都沒有入土為安,作為夫人,姚夫人想來心里定是難過的。姚家主主要死因是毒,是不是后補一刀不是很重要,不過下毒之人不放心,偷偷買通人潛入府中動手也不是不可能,姚夫人又不日日與姚家主在一起,疏忽也是情理之中,至于靖安侯的腰牌,靖安侯府位高權重,一些人故意拿來轉移視線也不是不無可能,姚夫人覺得呢?”
沈硯所言字字都昭示著姚夫人是受害人,但那看著姚夫人的眸光卻明擺著告訴姚夫人他看透了一切,姚夫人握緊袖中的拳頭,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果斷做的很對。
“都是一條不歸路,姚夫人何不選一條有點希望的路呢?興許賭贏了呢?”
若剛剛姚夫人只是有所懷疑沈硯知道了什么,但此刻沈硯這一句都是一條不歸路,讓姚夫人知道沈硯不是空口白話,沈硯不說是在留給她最后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