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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帶上了些許無奈。
白初沒想到是沈硯,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卻是不后悔自己動手,誰叫他偷襲她,還抱她,她允許了嗎?
“活該,地上待著吧。”白初有些恨恨地說了一句。
沈硯知道自己不該這般激進,但是剛剛嬌人兒就在身前他沒能忍住,本以為最多落一巴掌,卻沒想到給了他一把毒藥,其實他可以躲開的,但他不想,這不是給了他明晃晃留下的借口了,挺好。
跌落下去的沈硯身后剛剛好是柜子,沈硯就那么靠在了上面,感覺身子有些麻麻的,使不上勁。
“阿初,你給我下的什么藥?”
稱呼白初已經不想去糾正了,不過就是一個稱呼罷了,“說了你也不知道,能讓你躺地上一夜的藥就是了。”
雖然是在地上一夜,但能陪著也挺好,“今天事忙,錯過了約定的時間。”
“誰跟你約定了,我同意了嗎?”
“那我就下次再找你看診。”
白初沒搭理沈硯,直接脫了鞋,就那么和衣拉上了棉被躺去了榻上。
空氣一下子靜默了下去。
沉默了好一會兒沈硯開了口,“阿初,我現在是欽差,是被發配過來的,大概要待很久。最近我會很忙,大概不能過來找你,我府邸離衙門不遠,在沁水街,衙門后面一條街,你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
“我沒事找你。”
“……”沈硯突然不知道該怎么接話,“那你等我來找你。”
“剛剛我應該下啞藥,你話怎么這么多?”
“……”沈硯果斷閉嘴。
一時間空氣中又恢復了靜默。
不知過了多久,白初突然從榻上起了身下了地,朝著沈硯撒了一把藥,“你走吧。”
他待在這她睡不著。
沈硯卻是沒動,他不想走。
“我說你走。”
“腿麻。”
想想自己下的是麻痹人的藥,白初閉了上嘴,也不起身就蹲在那,一副等著沈硯離開的樣子。
屋子里有些黑,白初看不見,但沈硯習武,夜視能力很好,白初靠那么近他清晰可見。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白初有些不耐煩要再次開口時,沈硯動了,身子前傾,一副要起身的樣子。
蹲得好好的白初只覺得被什么踢了一下腳整個人向前撲了過去,直接撲進了沈硯的懷里,讓要起身的沈硯重新跌了回去。
被撲倒的沈硯滿眼饜足。
白初跌得有些懵,隨即手腳并用的就開始爬,“沈硯,你絆我。”力道那么大,當她傻子。
“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起身。”
“……”她信他,她信他個鬼,起身后的白初很不解氣,直接抬腳就胡亂踢了幾腳,踢完后只覺得沈硯硬邦邦的,踢得她腳都疼了,“走,立刻給我走,我不想看見你。”
“你現在看不見我。”
趕又趕不走,還被這么連番氣,白初直接爆了,“沈硯,你不氣我是不是會死?我欠你了嗎?荷花村氣我氣得還不夠是不是?現在還來?你這么閑嗎?我哪里讓你大半夜不睡覺這般屈尊降貴來氣我,你直說,我改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