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癥狀都說出來了,吳大嬸肯定是信的。
“那行,給我來三包,我回家試試。”
吳大嬸很爽氣,這算是白初首戰告捷了。
吳大嬸付了錢,白初給吳大嬸裝了藥包,吳大嬸便離開了。
外面觀望的人不由得打聽了起來,有人一聽這銀錢,覺得這么些錢買這個浪費,便走了,有些人覺得也不一定要買,可以免費看診和拿糕點便就留了下來。
來來往往,走走留留,半日也算是又不少人看診,但買東西的卻沒有那么多,不過白初也無所謂,第一日嘛,圖個熱鬧。
下午便沒那么多人了,白初讓王叔王嬸回去休息了。
虎子到底年歲小,也玩累了,王萍卻還是待著,還拿了刺繡過來練習,白初就由著她,冬已自始至終都默不作聲地陪著。
下午的人沒有早上多,熙熙囔囔,卻也有聞訊而來的,不過下午沒糕點了,就免費看診,來的人有的也走了。
忙忙碌碌一天便過去了。
白初不喜歡走夜路,所以天還沒黑便準備關門了。
“冬己,萍兒,我們收拾一下關門回去。”喊了冬己一聲,白初便站起了身開始時候。
突然,耳側響起了腳步聲,白初下意識抬頭,這一抬便對上了沈硯那黑沉的雙眸。
十日前的對話因為王嬸的喊聲而夭折,這十日里白初再也沒見過沈硯,也沒去想過他。
她不知道為什么該在京都城里為做大理寺卿而努力的沈硯會出現在這里,但她知道,自己和沈硯相比,他位高權重,她就是一個平民老百姓,她與他之間無疑是蚍蜉撼大樹,她知道自己無論怎么躲都躲不過,所以她不躲,且她為什么要躲?她又沒做錯什么?她又沒去欺騙戲弄他,她為什么要躲?
夫人開鋪子,沈硯怎么能不來。
第一個是沒辦法做的,他怕他一來她要一整天都不開心,他不想這樣,第一個做不到,但做最后一個卻是可以的。
王萍張了張嘴想喊一聲沈哥哥,但看白初的模樣,頓時間將那一聲沈哥哥給咽了下去。
“阿初。”沈硯開口打破了沉默,喊完后在白初面前的桌子邊坐了下來,自然伸出了手,“看病。”
“看不了,出門左轉,江州城里藥堂大把的有。”白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阿初,你和銀錢過不去嗎?”
“不,我和你過不去。”她可以不去憤怒不去在乎,但還不許她有個人喜好嗎?她就看他不順眼,就不樂意,不行嗎?
白初不知道,她的這個樣子在沈硯眼里就是鬧脾氣,沈硯一點都不怕她鬧脾氣,哪怕她拿刀戳他都沒關系,他最怕的就是她不理他,如今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她離開了,他追過來了,她不搭理他,他可以上趕著湊過來。
“阿初,你這是再給我省銀錢,你可以多收我錢,雙倍,三倍,五倍十倍都可以,這樣才對不是嗎?你不給我看,豈不是給了我一次又一次纏著你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