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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初不說,歧陽煦也知道自家這個庶弟有多混賬,“驚到白姑娘了,抱歉,白姑娘你先離開,家事歧某自會處理。”
這個結果白初很滿意,對歧陽煦的為人又高看了一分,不管是不是借機對付歧家二少,反正她很滿意就是了,點了下頭,白初便抬腳離開。
“歧陽煦,你胳膊肘往外拐,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丫頭了,我告訴你……”歧弘裕在那口無遮攔了起來。
“二少爺喝醉了,你們還站著做什么?還不把人送回去?”
歧陽煦壓根就不聽歧弘裕在那里叨叨。
當下,前一刻還要圍攻白初的家丁,聽了歧陽煦的話立刻就開始拉著歧弘裕走人。
歧弘裕直接罵罵咧咧了起來。
白初走出了好遠還能聽見那罵聲,卻是沒再管。
上了馬車后,白初開始勸冬已,“冬已,咱們下次別這么沖動,有些事不需要武力解決問題。”
“他要動你。”冬已說。
“沒關系,我渾身都是毒,他碰一下得躺好久,還沒辦法怪我。”
冬已眨了兩下眼睛,隨后伸手碰了一下白初,“我沒事。”
白初失笑,“我怎么可能對你下毒。”
冬已抿了抿嘴沒說話。
“下次我讓你動手再動手可好?”
冬已沉默了好一會兒,微微退了一點,“看情況。”
“……”所以她白說了?
白初到底沒再勸,冬已很執拗,還是慢慢來吧。
駕車的歧家馬夫卻是有些發冷汗,一直以為白初是個名不經傳的小姑娘,這混身毒,這么可怕嗎?
歧家鬧這么大動靜,定是要驚動家主歧正陽的。
歧正陽是個很肅然的人,歧弘裕又是個愛告狀的,前腳被收拾了,后腳就讓人去找歧正陽告狀了。
歧正陽最近煩得很,今年京都城里的欽差路數跟往年的很不一樣,來的突然,讓他們一點消息都收不到,不管怎樣,反正最近要狠狠收斂收斂,至少得弄清楚這位是什么路數再說。
歧正陽正愁正事,家里這個二世祖就來告那什么歧陽煦因為女人對他動手之類的,他家這個二世祖他還能不知道,直接就呵斥了一頓傳話的人,然后忙正事去了。
告狀不成的歧弘裕當下陰鷙了,沒有爹撐腰,這里又是歧陽煦的天下,他沒辦法只能出門找樂子了,而這找樂子便是去他常去的嫣紅樓。
然還沒到嫣紅樓在巷子里就被敲暈了,月光的照耀下赫然是黑翼。
“主子,人暈了。”
“送去尋家少爺的床上,尋家少爺最喜歡這個樣貌的男子了。點些催情香將人弄醒,之后天亮肯定打起來,到時候下手把他胳膊打折了。”
開口的人赫然是該在府邸里休息的沈硯。
“是,主子。”
冷眼看了暈倒的歧弘裕一眼,沈硯轉身隱入了黑暗里,敢動他的阿初,活膩了。
離開的沈硯朝著被外放在江州的靖安侯府而去,這是二皇子的勢力,這幾日白日里他在衙門,夜晚便是各家游走,他不動,他們會慌得各種動,而這就是他抓住他們把柄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