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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罵了,但沈硯卻滿心愉悅,他的阿初這是關心他,“他嘴不干凈。”
沈硯沒說太明,所以白初也沒多想,畢竟李強早一會兒連沈硯一并污蔑了。
“那你就踢他,你腿還想不想要了?他一個人渣配嗎?也不嫌臟了腳。”說著,白初低頭開始解那染血的繃帶。
這一次沈硯沒應聲。
不一會兒繃帶便解開了,在見到傷口只是稍稍裂開了一些,白初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隨后又伸手附上去摸了摸,確定沒動了筋骨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看著雖懟他卻小心地幫他檢查著傷口的白初,沈硯只覺整顆心都軟了。
“好好待著,我去拿醫藥箱。”確定好傷勢后,白初丟下一句就匆匆轉身朝屋外走去。
院子里,醫藥箱孤零零地放在那,兩步外殘留著一灘干枯的血跡。
看著那血跡,白初微微晃了晃神,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李姐如何了,希望一切安好。
李強生病,李姐跑前跑后,昨兒個還一臉蒼白的陪李強去鎮上看病,更是拖著身子去地里干活,但李強呢?對李姐不忠就算了,連給李姐看病花錢都舍不得,果然人不可貌相,這李強看著憨憨的,盡做一些不是人干的事,當真是人模狗樣,要不然怎么反咬她一口,說到反咬……
白初拎著醫藥箱回來的時候,沈硯還保持著白初離開時的姿勢,當真是絲毫未動,好好待著。
白初眸色無常地走到沈硯身側,低頭默不作聲地幫沈硯將傷口撒上藥重新包扎好,處理好之后,白初沒急著收東西,而是定著眸色看向沈硯,“剛剛的事謝謝。”
不管怎樣,沈硯剛剛幫了她,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白初提到剛剛的事,沈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氣息微微沉了下去,“舉手之勞,不用在意,我還需要你照顧,怎么能看著你被傷。”
白初抿了抿嘴,上次她被龍蝦夾了手,他也是這么說的,那會兒她差點被氣死,但這會兒……
特別是他那句‘她連我都不要,你算個什么東西’。
就算是幫她至于說出這樣的話嗎?
但她不敢有別的想法,也不敢去求證什么。
“總歸你是幫了我,一碼事歸一碼事,算我欠你一次,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盡管吩咐我。另外你這腿上的傷又裂開了,雖然裂口不大,卻也要好生休養,你這幾日你莫要到處亂走,好好休息。”
白初不知道該說什么,丟下這么一句,便收拾了換下來的染血繃帶轉身離去了,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沈硯那句‘她連我都不要,你算個什么東西’,她就莫名地有些心慌,她需要靜一靜。
確定白初走遠了,沈硯才開口,“現在可以開始了,李家一定會很亂,傷了殘了一概不論,城中有一地痞出生的商戶姓姚,為人很是狠辣,卻是極疼愛其子,李強這兩日定會在鎮上,激怒李強,讓他惹上姚家,剩下的你隨機應變,我要看到李強在牢里度過后半生,還是那種日日被人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度過。”
作為跟著沈硯許久的人,沈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黑羽要是不知道該怎么做也就不配跟著沈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