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小萍:、、、、、、、、、
左相手下官位最高的是吏部尚書,而他所在的尚書府,便是如今的溫府。
吏部尚書名為溫于茂,溫家的大老爺,而溫家的其他人,沒有一個是做生意的,全都被溫于茂安排在了宮中。
那些左相的下屬,有一大部分都是溫家的人,只不過在左相在世時,全都聽命于左相的罷了。
現在左相既然死了,那這些他溫家的人,自然也要全都收回來。
就算是不能壯大他自己的隊伍,那也不能被程篤湘奪取。
現在除了他溫家的人,其余的已經被程篤湘所收買了,如今他的勢力,也已經被程篤湘瓜分大半,若是他再不行動的話,恐怕就要被云煜徹底的架空了。
越想,溫于茂的心中越不爽,聯系了所有忠心之人。
之前他們在大街上鬧的那出戲他并不是不知情,之所以沒參與其中,就是因為知道云煜會對這件事十分的介懷,若是他在從中多說些什么的話,定會被云煜明面上針對。
現在時機還不是時候,他還不能跟云煜撕破了臉,所以也只能等著那些人鬧完后,他再從私下進行一系列的商議。
就比如這個時候,是最合適不過的了,現在云煜和朝中重臣已經將心思全都放在了大街上,而他們自然也要趁著這時候趕緊收手,到時候就算是云煜查到了蛛絲馬跡,那也不能拿他們怎么樣。
在溫于茂身后的,則是他的心腹慕啟,這心腹之前也是左相身邊的人,就因左相現在亡了,所以便投奔到了溫于茂的身邊。
“尚書大人,若不然您還是抓緊聯系一些左相的那些人吧,依屬下看,若是您再不聯系,恐怕那程篤湘定要全部都收入囊中了。”
其實不用他說,溫于茂也明情,索性直接點了點頭,將這件事提上了日程。
“嗯,我知道,這件事交給你去安排吧,定要將之前的所有人都請來,就以左相遺愿的名義,讓他們務必前來。”
溫于茂心中十分明白,這是他們反擊的最后機會,若是錯過了機會,恐怕日后就難上加難了。
趁著現在那些人與自己是同樣的處境,他還能賣個人情面子,讓他們都過來商量一番。
“是,屬下這就去。”慕啟拱了拱手后,絲毫沒有逗留的意思,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其實這其中也有他的打算,他雖然已經離開了左相,但再怎么說著溫于茂也是左相的人,他就算是跟著溫于茂,也能幫左相報仇。
當時左相對他的恩情,他無論如何這一生都要報了,哪怕是用上自己的性命,他也要為左相討個公道。
想到這,慕啟不由得堅定的點了點頭,腳下的步伐也隨之更快了一些。
他手中早就整理好了一份名單,而這份名單上的人,則都是左相的人,只要將上面的人全都集合到一起,那溫于茂的計劃,定能快速的成功。
其中有翰林院的院士黎修明,他負責這次所有榜生,雖然表面上跟云煜是一伙的,但實際上,則是跟左相是一伙的。
當時裴清如和殷姝菡與一名考生鬧事時他便在場,之所以沒過去阻攔,完全是想看看裴清如是想怎么處理。
等到裴清如帶人離開后,他這才悄悄的來到那考生的身旁。
“真是晦氣,怎么會遇到這兩個人,真是讓我心情不好。”
那考生一臉的鄙夷,看著裴清如和殷姝菡離開的身影,怒罵了幾聲。
而黎修明自然也聽到了他說的那些話,只是笑了笑,便來到了他的身邊。
“這位...兄臺,為何如此憤怒啊,可是遇到了讓你不痛快的事?這馬上就要考試了,還是不要影響心情的好。”
黎修明關心的詢問一番,并且將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
而那考生并不知道黎修明就是院長,只是看著他穿著不錯,長得又不像是普通人家,這才裝作客氣的跟他拱了拱手。
“實不相瞞,其實是因為方才我做了首詩,而那兩名女子竟過來點評與我,若是說好話我便也不說什么,但她們卻當著我的面說些令人難堪的話語,著實令我沒忍住。”
現在考生的怨氣也全都發泄了出來,雖然是對著黎修明,但他卻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
畢竟這周圍的人都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就算是他不說,那黎修明對周圍的人一打聽,也能知道方才是怎么回事。
“原來如此,那小生可有信心考上狀元?到時候就算她們再說什么,也都是無濟于事了。”
“這...信心自然是有的,但卻沒有任何的捷徑可走,若是有人以此收買考官,恐怕我也就落榜了。”
那考生說的十分可憐,就好像自己已經因為這種事而落榜了一般。
一旁的黎修明聽此,不由得笑了笑,“你啊,這還沒考呢,不要如此晦氣,再者,這考官并不是想買就能收買的,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黎修明眼睛一轉,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突然詢問道:“對了,我有件事要問你,你對方才那兩人的話語,可是十分的介意?”
雖然那考生不知道黎修明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但他卻確實有些難以接受,直截了當的點了點頭,“這還用說?這是必然的,她們只不過是一介不懂的女子罷了,為何要那般說我?再者,就算是她們懂得一些知識,但也未必有我懂得多,我依然不服氣。”
聽著考生如此的話語,頓時黎修明心中便有了數。
自己要找的人,就是這個人了。
但凡只要能跟裴清如和殷姝菡對著干的,那都是跟他一伙的,他無需多過刁難。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給你說些忠告,說不定到時候你能用上。”
說完,黎修明便在考生的耳邊悄悄私語一番,令那考生十分震驚,看著黎修明的眼神都有些不同。
“您...您說的可是真的?!當真可行?”
黎修明并未說話,只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他,隨后,便朝前走了過去,“信不信由你,我能幫你的,也便只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