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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是嫌你煩,就是覺得你這樣會嫁不出去的。”
云煜半開玩笑的說道,頗有趣味的看著裴清如。
他雖然知道裴清如最終會嫁給誰,可還是想開她玩笑。
對方聞言笑了笑,她抬眸看向了正若有所思的云煜。
“我才不怕沒人娶我呢!”
她極其傲嬌的把腦袋撇向一旁看著云煜,把自己的小心思展現的淋漓盡致。
對方疑惑,用手指敲了敲裴清如的額頭,“難道你要當一輩子的老姑子?”云煜嗤笑一聲問道。
裴清如揉著自己被敲痛了額頭,用力的瞪了云煜一眼,很半天才開口道,“要是真的沒人娶我,你娶我嗎?”
霎時,裴清如只感覺房間里的空氣都凝結住了。
她剛剛只是話趕話說到了這里,沒想到竟然把一個玩笑話弄得如此尷尬。
她似乎都能聽見房間里烏鴉飛過的聲音,真后悔自己剛剛口無遮攔。
彼時,云煜目光如炬的看著裴清如,眼神又誠懇又真摯。
他半天都沒說話,就仿佛自己只要一開口,裴清如就會逃跑一樣。
裴清如嘿嘿的笑著,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就當她準備圓過去的時候,只見云煜的嘴唇緩緩張開,“我娶你!”
我娶你!
不知道為何對方只說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而且還是那么的柔聲細語,裴清如卻感覺這三個字一直在自己的耳邊轉著。
她終于明白什么叫做余音繞梁,三日揮之不去了。
忽然間,裴清如只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腦袋里,她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她沒有想過自己的一個玩笑話會被云煜這么認真的對待,而且說出來的答案實在是讓他她臉紅。
裴清如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心臟也跳到了嗓子眼。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不信?”
裴清如不知道如何回答,云煜反問了一句。
她立馬快速搖頭,否認自己并不是不相信云煜。
“那你怎么不說話?”
云煜眼神中有些失落,縱然他早就知道了答案。
“怎……怎么有點兒熱呀?”
她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拼命的用手扇動著,仿佛這樣會讓他涼快一點兒。
不過她心想的卻是,自己哪里是熱呀,還不是被云煜剛剛那個認真的眼神和他的話給搞的不知所措啊!
“熱就少穿點,不然一會兒該流汗了。”
云煜笑嘻嘻的說了這句,對裴清如剛剛的害羞和臉紅心跳感到很滿意。
“嗯。”
裴清如低下頭繼續為云煜包扎傷口,她輕哼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的尷尬,房間中忽然間安靜了下來。
裴清如不再像一個小管家婆一樣不停地叮囑著云煜,后者也不在揶揄她。
可是不管怎樣,不說話對他們來說并不會感到不自在,反而讓他們覺得就算是不說話,對方也是能感到彼此的心意的。
“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怎么沒記住啊。”
就在兩個人都很沉默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兩人齊刷刷的目光都看了過去,空氣中的尷尬終于被打破了。
來人是蘇御,他手里正端著一個鍋,臉上弄得臟兮兮的,看的裴清如噗嗤一聲就笑了。
“蘇御,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還是寧國公嗎?”
裴清如想,自從她認識蘇御以來,這小子都是風度翩翩的,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怎么一到前線來就變成一個小煮夫了呢?
煮夫?嗯。
想到這個詞,裴清如點了點頭,她覺得很適合形容現在的蘇御。
蘇御見狀白了她一眼,恨不得上前去拽住裴清如的耳朵。
可是無奈他現在手里有一大堆東西,所以就不跟裴清如一般見識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打破了云煜和裴清如之間的沉默,眉頭微蹙,一直都在為裴清如剛剛說過的話,頭頭。
“你剛剛跟我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我根本都沒記住。還有還有,我這可是為了他做飯,你別不知好歹!”
蘇御正說著,大步走上前,把手里的鍋遞到了裴清如那邊,想讓她看清鍋里的食材。
“你不是說他是病人,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嗎,我哪能記住啊。”
蘇御極其懊惱的瞪了裴清如一眼,心想自己讀書的時候都沒這么用功,剛剛記下了裴清如說的那么多話,自己已經很棒了。
裴清如聞言笑了笑,說道,“知道寧國公從小沒怎么讀書,腦子不好用,那我幫你寫下來吧。”
話音剛落,裴清如從床上蹦了下來。
她翻箱倒柜了半天才找到紙和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耐心的幫蘇御寫著。
裴清如在一邊寫,蘇御就站在一旁低頭看她。
足足過去了一刻鐘,裴清如才把筆給放下。
她揉了揉自己發酸的手腕,把桌子上的紙遞給了蘇御。
“這下能記住了吧,寧國公。”
裴清如笑嘻嘻的說道,還伸手拍了拍蘇御的小腦袋瓜。
“我說你這丫頭真是越來沒大沒小了,你雖然是郡主,可我的身份地位比你高,好不好?”
蘇御平日里是最不在乎身份的人了,可是在裴清如面前,他除了身份還有什么呢?
裴清如見狀,笑著搖了搖頭,雙臂十字交叉放于胸前,“寧國公,說你胖你還真喘呀!口口聲聲把自己的身份掛在嘴邊,你怎么像個鸚鵡一樣呀?”
裴清如一邊說一邊咯咯地笑著,仿佛這房間只有她跟蘇御兩個人一樣。
坐在一旁的云煜看兩人嬉笑著,嘴角微微上揚,但并沒有開口。
“我說不過你,我去做飯啦。”
蘇御吃癟的白了裴清如一眼,隨后就端起鍋準備離開。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總感覺你做出來的東西不能吃。”
裴清如笑著說了一句,就在蘇御剛想反駁的時候,她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兩人很快都離開了房間,前一秒還熱熱鬧鬧的房間,立馬就變得陰森沉默。
云煜搖了搖頭,他抬起自己剛剛被裴清如包扎過的胳膊,眸子一下子就低垂下去。
這次戰事焦灼,離國的兵馬沒有那么強壯。再加上云煌不知道從哪里搜集了那么多人,這次恐怕會持續半年之久,云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