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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啊!”
云煜笑著回答了一句,蘇御用力的把自己手里的茶杯拍在了桌子上,兩人也算是一拍即合。
商量好之后,云煜就來到了郡主府。
面對這樣的事情,他自然不會瞞著裴清如的,所以就把這件事情說的一清二楚。
“難道你就不怕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嗎?”
雖然裴清如也覺得云煜和蘇豫的這個辦法很好,但是她心中總是有些疑慮的。
“云煌早就想造反,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我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幫了他一把而已。”
看著裴清如緊皺的眉頭,云煜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就算皇上知道了我們順水推舟做了這件事,他現在也不會把我怎樣。”
云煜斬釘截鐵的說著,裴清如聞言有些好奇,“為何?”
為何?云煜笑了。
“我是一個時日不多的人,皇上自然是不會拿一個將死之人開刀的。還有,若是他真的殺了我,云起在朝中可就是一人獨大了,他不敢冒這個風險。”
霎時,裴清如的心一下子就明朗了,她明白云煜所說的了。
云煌造反之后,皇上一定會進行一番反思的。
他一定是覺得云煌在朝中的勢力過于龐大,所以才想造反逼宮。
若是云煜不在了,那云起就會陷入和云煌一樣的境地,就算到時候他造反,皇上也拿他沒辦法。
“沒想到你思慮的還挺周全。”裴清如笑著說了一句,對方點了點頭。
就在兩個人都暗自得意的時候,從不遠處走出來一個人,這人正是許明遠。
他的腳步匆匆,眉頭緊皺,鐵青著一張臉,眼睛瞪得老大。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云煌想要造反?”
許明遠的聲音又洪亮又透徹,嚇得裴清如渾身一震。
她迅速站起身把自己兄長的嘴巴給捂住,另外一只手還做了一個禁聲的表情。
“哥,你說話怎么這么大聲,你小聲一點。”
裴清如小心翼翼地叮囑著他,眼珠滴溜溜的轉著,看著四周。
許明遠用力的掙脫開裴清如捂著自己的手,不可思議的問道,“云煌為什么要造反?你們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許明遠是個忠貞之士,他雖然也知道當今的皇上不夠盛明,但是造反這件事情在他心里來說就是大逆不道的。
“許明遠,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沒辦法,但我請你把嘴閉上,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
此時的云煜表情極其嚴肅,早晨深謀,他的聲音是低沉又充滿肅穆的。
“這不可能,他為什么要造反?他為什么要造反?”
此時的許明遠早就已經沒有了那種書生意氣,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五大三粗的軍人一樣,說起話來聲音極其洪亮。
“哥,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系,你切不可以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裴清如大聲地叮囑著,她心里此刻已經做好了打算。
“不行,我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行。”
許明遠話音剛落就準備離開郡主府,裴清如一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就讓管家喊人,把許明遠給抓了起來。
“哥,這件事情與你無關,而且我們絕對不會傷害皇上。把你抓起來屬實無奈,希望你不要怪我。”
裴清如說完就讓人把許明遠關到房間去了,她知道對方的性子,也知道到時候他一定會告訴皇上。
如果云煌到時候倒打一耙,那陷入困境的人就會是她和云煜。
就這樣,許明遠被裴清如給軟禁在了郡主府。
雖然她心里過意不去,但也只能這樣。
而另外一邊,云煌并不知道自己要造反的事情已經被那么多人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已經一步一步的邁進了云煜和裴清如提前設好的陷阱里。
他去向大裕國借兵,卻在半路上遭到了云煜等人的伏擊。
“云煜?你怎么會在這里?”
云煌看到云煜的時候極其驚訝,對方聞言面露不屑的笑道,“簡直蛇鼠一窩。”
霎時,云煌心中像奔騰過千萬匹草泥馬一樣的憤怒。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云煜就騎馬轉身離開了。
他并沒有回到自己的王府,而是直接來到了郡主府。
他知道裴清如此刻正在為自己著急,所以不忍心,便提前過來了。
“你怎么才回來?”
果然,裴清如見到他之后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樣,對方聞言笑了笑。
“怕你擔心,我已經馬不停蹄了。”
云煜挑眉說了一句,對方聞言臉色一紅,便徑直的回到了院子里。
“他們不會真的發兵吧?”
兩人坐定在椅子上,裴清如面露擔憂地問道,她嘴里的他們指的自然是雅戈和布羅。
“你害怕了?”
云煜一邊說話一邊把旁邊的棋盤打開,臉上表情看起來若無其事。
“有點擔心而已。”
裴清如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她害怕雅戈和布羅會聯合云煌做什么喪心病狂的事。
“放心吧,他們掀不起什么風浪的。”
云煜一邊說話一邊把棋子擺到了棋盤上,他表情極其輕松,言語之間也帶了幾分輕快。
“你不害怕他們真的發兵嗎?如果云煌逼宮成功了怎么辦?”
裴清如在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世界上的事本就是百轉千回的,萬一他們成功了,她和云煜該如何自處呢?
“你覺得我就是那么神思單純的嗎?”
霎時,云煜發問,裴清如聞言有些愣了,眼神都呆呆都不轉了。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自然知道云煜是不打無準備之仗的,可還是有些擔心。
“襄水王府現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不管他們做什么,我這邊都會得到第一手的消息,你就放心吧。”
話音剛落,云煜便扯著裴清如的手坐到了自己對面。
“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陪我下棋,最擔心的事情應該是一會兒如何成為我的手下敗將才不會太丟面子。”
云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把手里的棋子兒遞向的裴清如,對方聞言白了他一眼,極不耐煩的搖了搖頭,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