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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裴家之后,白子成心里是很難過的。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恐怕與裴清如無緣,但感情這事是不能強求的。
他昏昏沉沉的在街上走了半天,徹底想清楚之后就來到了許家。
與此同時,許清凝正在家里焦急的等待著。她不知道母親的辦法是否好用,所以一直翹首企盼著白子成的再次到來。
“白公子,你來了?”
看見白子成邁進家門,許清凝立馬迎了上來,對方卻沒有表情。
“我有事跟你說,我們進去吧。”
白子成面露嚴肅的說道,眼神里全部都是失望和對現實的無奈。
許清凝并不知他心里所想,乖乖的跟著他一起進了前廳。
“許小姐,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屬無奈,我也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聽著白子成的話,許清凝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她知道白子成屬意裴清如,覺得自己希望不大。
“你說吧,我尊重你的決定。”
她一雙眸子冷冷的,但眼珠上很快就凝結成了水霧。
“我可以娶你……”
白子成一句話沒說完,許清凝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她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對面的白子成,“你說你愿意娶我?”
她問了一句,坐在對面的男人點了點頭,“不過你只能做妾室,希望你可以理解。”
白子成認為,心中所愛的人才能被稱為妻子,可很顯然,許清凝不是他想娶的人。
“妾?”
聽到這個字的時候,許青凝多少是有點失望的。
她母親在許家做了這么多年的妾,她難道也要做個妾室嗎?
白子成看得出來對方眼里的失望,“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強求。我會給你一大筆錢財,就當這是我對你的賠償。”
“我愿意!”
許清凝回答這話的時候幾乎沒有過腦子,心里只想著要嫁給白子成。
“好,具體事情我會叫家中仆人來通知你,今天就先走了。”
白子成一臉失落的離開許家,兩人的婚宴也很快就提上了日程。
兩人婚宴當天,許慶華邀請的一眾官員好友來參加婚禮。
可是由于云煜和裴清如沒有來參加許清凝的婚宴,朝堂上很多人都沒有過來。
誰都知道云煜和裴清如現在正得圣寵,這不來參加許慶華家的婚宴,就說明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誰都不是傻子,該巴結誰,他們心知肚明。
也正是因為這樣,白子成和許清凝的婚宴冷冷清清的。
不過許清凝并不在乎這些,反正她都嫁給白子成了。
與此同時,由于前段時間去東南賑災過度勞累,云煜身體里的毒素再次發作。
他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嘴唇干裂的滲出血,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像一個將死之人一樣躺在床上,渾身冰涼涼的。
裴清如讓人燒了火盆在房間里,可云煜還是冷得瑟瑟發抖。
“師傅,我們該怎么辦?”
裴清如看著一旁的李清離,心里一時間亂了。
“別急,我們按照之前做的就行。”
李清離此刻的臉色也不好,他知道云煜身體里的毒素有多厲害,但也不想讓裴清如過度慌張。
“那我來施銀針,您指點。”
見到師傅點頭同意,裴清如從一旁的醫藥箱中把銀針拿出來。
很快,云煜的渾身上下插滿了銀針,就像是一只龐大的刺猬一樣。
“讓人去熬些藥,多放些姜,最好能放一些麻黃草。”
李清離吩咐著,他剛剛翻了半天的醫書,覺得這些對云煜的病應該能有些好處。
裴清如聞言立馬就跑了出去,把這些都交代給下人之后就又回來了。
此刻的云煜一點兒精神也沒有,很快就睡了過去。
“師傅,接下來該怎么辦?”
裴清如目光如炬的看著師傅,心里急得就像是被油煎的一樣疼痛。
“等!”
李清離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等待。
“等?”
裴清如不可思議的重復了一遍,對方點了點頭,“看看效果怎么樣,如果不行就再想其他的辦法。”
李清離說完話之后就轉身離去,他要好好看看書,不然云煜恐怕很隨時會歸天。
李清離離開房間之后,裴清如目不轉睛的看著云煜。
她回憶起和云煜相識相知一直到這一天的所有回憶,心里突然間有些苦澀。
他們都不是什么幸運之人,更沒有被老天爺眷顧過。
可裴清如現在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云煜,她希望云煜能夠多活一些時日。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月亮越來越亮。
裴清如眼巴巴的望著躺在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人才能醒來。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云煜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裴清如見狀喜悅,“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云煜聞言緩緩點頭,“我好多了,你怎么還沒去睡?”
看著裴清如面露疲憊,云煜略心疼。
“我沒關系的,我想等你醒來。”
裴清如笑了笑,就連笑容中都充滿了疲倦。
“你放心,我已經答應你會積極的活下去,就一定會做到的。”
云煜緩緩伸手把裴清如額前的碎發給理了理,這是他在濰縣答應裴清如的話,更何況他現在也不忍心不舍得去死。
“那以后你就得聽我的話,好好的休息,不能思慮過度。”
裴清如自然是相信云煜的話,可也始終知道這男人的執拗。
“放心!”
看到云煜的狀況恢復的好了一些,裴清如把他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云煜順手把她摟了過來,裴清如就這樣漸漸的在云煜的懷中睡著了。
看見裴清如的睡顏,云煜情不自禁的笑了。
他扯過一旁的毯子蓋在裴清如的身上,心里百感交集。
天色慢慢的亮了起來,到了上早朝的時間,可裴清如還是沒醒過來。
云煜仔細思忖了一下,眼珠轉了轉之后就決定不去上早朝了。
“算了,不去就不去了,到時候跟父皇好好解釋一下就行。”
云煜心里這樣想著,嘴角掛起了淡淡的笑容。
跟裴清如比起來,這天下人都不重要了,又何況是一個早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