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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沒有做過的事情,裴清如并不會生氣,但這件事情很快就出乎了她的意料和控制范圍。
京城中人多嘴雜,說什么話的都有,裴清如對這些難聽話也都一一接著。
可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情擴大化,很快就把臟水潑到了裴逸歌的身上。
“豈有此理,這些人簡直太過分了!”
這日,云煜來到裴府,二人共同商議這件事。
裴清如被氣得面紅耳赤,她可以承受各種各樣的事情,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她的母親。
“你不覺得這事情發生的太過于蹊蹺嗎?”
云煜自然了解裴清如的為人,更知道白子成多次求娶不成早就已經放棄了對裴清如的心思。
他早在有流言蜚語傳出來之時,就已經派人去查了,當他知道這幕后始作俑者之時,既意外也不意外。
“都是些空穴來風的事,不過用句不恰當的話來形容……”
說到這里,裴清如停頓了,她實在是不愿意用這話來形容自己。
“什么話?”
云煜略帶好奇的看了看旁邊的裴清如,后者挑了挑眉毛,開口說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肯定是我哪里得罪了他們。”
裴清如并不知道自己嘴里所說的他們是誰,可云煜知道,“這事情是許慶華做的。”
云煜的一雙眼睛瞇成縫,似乎心里已經有了主意。對于許慶華一而再再而三對裴清如的針對,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特別是這次他把矛頭指向了裴清如和她母親身上,云煜就下定決心要整他一把。
一旁的裴清如聽到云煜給了答案之后有些震驚,她還真沒想到這事情竟然是許慶華做的。
不過知道白子曾對她有過追求的人也全部都是許家人,這也沒什么好意外的。
“我可以容忍許家人對我的欺凌,但我絕對不允許他們說我母親一句!”
彼時,裴清如一雙眸子里滲透出來的全部都是怒意。她雙手緊緊的握成拳,表現出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你打算怎么辦?”
云煜問了一句,雖然他心里也有了主意,但總得尊重裴清如的意思。
“去許家!”
裴清如并未直接說自己的做法,話音剛落就直奔許家。
彼時,許慶華并不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正在許府得意洋洋的笑著。
他在想,若是裴清如知道了,這件事情是自己所為,那一定會得罪了自己這個父親。
他翹著二郎腿得意,一旁的丫頭在扇著扇子。
“許慶華,你給我滾出來。”
裴清如一進許家院子就開始大聲嚷著,許家的家奴自然是不允許,可他們也都知云煜的身份,也都不敢惹。
裴清如兩人徑直來到許慶華的臥室,后者聞言立馬起身。
看到裴清如氣勢洶洶的走進來,許慶華就心里有數。
“你來干什么?誰允許你直呼父親的名諱?”
許慶華明知故問,故意裝作一副憤怒的模樣看著裴清如,后者聞言笑了笑,“為何給我母親潑臟水?”
裴清如直接問道,她跟許慶華沒什么好說的。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許慶華揣著明白裝糊涂,一雙眉毛微蹙。
裴清如卻不信他的辯論,大步走上前,“許慶華,你欺人太甚!”
此刻的裴清如已經被氣的癲狂,許慶華當時負了她娘親,現在又在母親死后如此的糟踐她,裴清如必定要為母親報仇。
她從袖口里拿出一根銀針,趁許慶華不注意就插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許慶華騰的媽呀一聲,瞪著怒目看向裴清如,“你這個小賤蹄子,簡直和你母親一樣!”
許慶華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裴清如出手,云煜就大步走上前把他踹倒在地。
他素日就是一個好巴結人的人,自然不敢惹怒云煜。
“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說話的人是裴清如,她很感激云煜的作為。
“若是想了結了他,大可不必留情面。”
霎時,云煜突然間從袖口拿出一把匕首,許慶華見狀瞪大眼睛,“我可是朝廷官員,你們豈敢殺我?”
許慶華此刻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己就算是朝廷官員也可能被殺,因為云煜是皇帝的兒子,而且最近正得圣寵。
裴清如見狀把匕首接了過來,很快就大步走上前,一把銀亮亮冰涼的匕首就那樣暴露在許慶華眼前。
“你為何如此對我娘親?”
裴清如咬牙切齒的說道,她不明白一個人的心腸究竟可以黑成什么樣子。
此刻的她滿臉通紅,恨不得立馬把許慶華殺死,然后讓他暴尸街頭。
可是她不能,若是此刻許慶華死了,那肯定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自己本就處于風口浪尖之上,況且她和云煜的大事還沒有完成,又怎能讓自己處于如此水深火熱之中呢?
許慶華并不知道裴清如所想,他渾身發抖看著裴清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眼睜睜瞧著裴清如把手里的匕首抬得越來越高,瞳孔越來越大,本以為那把匕首馬上就會插進自己的胸膛,卻不成想有什么東西進了嘴里。
許慶華頓時就捂著自己的脖子,只感覺有東西在咕嚕嚕的往他的胃里爬。
他伸手去捅嗓子眼,可越捅那東西就越往里跑。
“許慶華,我今天可以不殺你,但死罪難免,活罪難逃!”
原來,裴清如把蠱蟲塞進了許慶華的嘴里,既然她現在殺不得這個混蛋,那也要讓他日日受折磨。
許慶華得知這樣的事情之后自然是害怕的,可是他也無可奈何。看著云煜和裴清如離開的背影,他心里那叫一個恨呀。
另外一邊,許清凝聽說白子成來了京城就立馬進行了一番盛裝打扮。
她知道白子成心里有裴清如,故而特意按照裴清如的裝扮來打扮。
當她故作姿態的來到白子成門前之時,卻被對方給嘲諷了一番。
白子成自然同裴清如一樣,對許家人是沒什么好印象的,所以也不會喜歡許清凝,“你還是別故作姿態了,你連她的半分神韻都學不到。”
許清凝自然是知道白子成口中的這個她是誰,所以立馬氣紅了眼反駁,“不就是因為我喜歡你嗎?憑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