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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長子襄水王是前皇后所生,而且膝下已經有了兩位世子,身份高貴至極。”
蘇御如實跟裴清如交代著,后者點了點頭,“皇帝對他態度怎樣?”
身份高貴與否都不重要,裴清如覺得,按照他們這位皇帝的心思來講,誰最得他的心才有可能最后得到天下。
蘇御聽到裴清如這樣說笑了笑,心想著這小丫頭還真是識時務啊。
“他雖然身份高貴,可皇帝對他的態度卻不冷不淡。”
裴清如聞言點了點頭,她就知道是這樣的。
“因為什么?”
蘇御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原因。
“還有哪位皇子得寵?”
蘇御轉了轉眼珠,開口道,“四皇子樂平王是現任皇后的兒子,也是嫡子的身份,支持者頗多。”
現任皇后的兒子應該會受到很多人的追捧,裴清如這樣想。
“她是皇帝最喜愛的兒子嗎?”
蘇御聞言笑著搖了搖頭,“現任皇后的兒子有很多支持者,包括第一寵臣王家的支持,不過……”
蘇御的吞吞吐吐讓裴清如皺了皺眉頭,她突然間覺得對方有些話不想告訴自己,“有話直說,跟我何須見外。”
蘇御一腦袋的黑線,他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但我不是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裴清如,只怕那小妮子會誤會。
蘇御心里不停的盤算著該如何跟裴清如說這件事情,因為這事情可涉及到王芊語。
王芊語是朝中第一寵臣王家的女兒,她早就對云煜一見傾心,云煜前幾天也因此走近,獲得了常出入御書房的權利。
不過他父親卻支持現任皇后的兒子,四皇子樂平王。
家族的利益始終都是至高無上的,王芊語也執拗不了家族的決定。
即便她再喜歡云煜,也只能聽從父母的安排。
云煜是罪臣之女所生,就算他在皇上跟前再得寵,他的身份地位也總是要比別人低一等。
在這樣一個利欲熏心的時代,在這樣一個昏庸的皇帝的領導下,所有的大臣都以利益為先。
縱然云煜的母族不該死,縱然云煜這十幾年受盡了千辛萬苦,他們也依然覺得云煜不是一個可托付的人。
“不過四皇子樂平王也并不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
霎時,蘇御突然間說了這樣一句話,裴清如覺得不對勁,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皇上最寵愛的難不成是他最小的兒子嗎?”
蘇御聞言挑了挑眉,用一種孺子可教也的模樣看著裴清如。
“皇上最寵愛的是宸妃之子,排行十六,雖然不是最小的,可也差不多。”
裴清如點了點頭,心想這宸妃肯定是皇上最寵愛的嬪妃了。
“皇上可有立他為太子之意?”
裴清如大膽提出猜測,蘇御環顧了四周之后才小聲的在裴清如耳旁說道,“沒有人知道皇上的真正意圖,大家只知道十六皇子雖然年紀小,卻得皇上親手栽培。”
裴清如點了點頭,這樣的辦法恐怕有很多皇帝都用過,只是不知道他們當朝這位皇帝意欲何為。
“有人站在他這旁嗎?”
裴清如口中所說的他就是十六皇子,蘇御聽完之后笑著搖了搖頭,“雖然十六皇子得皇上寵愛,可大多數人都不會有人把這稚童放在眼里。”
裴清如輕笑出聲,她就知道是這樣。
沒有人會把一個幾歲的孩子放在眼里,就像當初沒有人會覺得云煜去到的蠻荒之地會受苦一樣。
永遠不會有人為弱勢群體說話,他們永遠都會站在讓自己利益最大化那一邊。
“宸妃很得皇上喜愛嗎?”
裴清如問了一句,這跟朝堂之事無關,只是她有些好奇。
蘇御似笑非笑的看著裴清如,“我從來不管后宮之事,所以這事我并不知道。”
裴清如有些失望的看著他,“讓云煜別急,這事情總有翻盤的那一天。”
裴清如目光灼灼的看著一旁的蘇御,她堅信只要人不死就有一定的希望。
若是自己當初跟養父和母親一塊死了,那裴家和養父劉重的仇就沒有人報了。
既然云煜已經蟄伏許久,京城中的形勢也越來越明朗,裴清如就認為云煜更應該堅持下去。
只要堅持下去就有希望,就有看到曙光的希望。
蘇御見狀伸手拍了拍裴清如的肩膀,“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
裴清如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她相信云煜和蘇御的實力。
“你們兩個在這聊什么呢,眉開眼笑的,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霎時,李清離的聲音從后面傳來,這兩人齊刷刷的回頭,紛紛給了他一個天大的白眼。
“行了行了,我這不是在開玩笑嗎?瞧你們倆認真的勁兒。”
李清離紅著臉給自己打圓場,伸手就拍了拍裴清如的后背,“我剛剛看了一眼,這里被你整理的不錯,小丫頭很有實力啊!”
李清離突如其來的夸獎讓裴清如紅的臉,仿佛剛剛跟蘇御一本正經聊天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多謝師傅謬贊,徒兒都是按照師傅以前的藥鋪那樣整理的。”
裴清如的夸獎自然是讓李清離很適用的,他們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兒天之后就離開了白衣堂。
望著這兩人離去的方向,裴清如心里百感交集。
若是今天沒有這二人相助,她恐怕真要死在這里。
大事沒有做,大仇未得報,她可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不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裴清如以為這樣的事情會告一段落之時,蘇御口中剛剛提到的大皇子卻找到了自己。
這天,裴清如正在白衣堂里坐診,外面就來了一輛看起來極其富貴的馬車。
緊接著就進來了一行人,直接就喊裴清如的名號。
裴清如見狀覺得極其奇怪,“你們是誰?找我何事?”
她開門見山的問道,對于陌生人,就是沒有多大的興趣跟耐心的。
聽到了裴清如的問話,一個年紀較大的人彎腰走了過來,他伏在裴清如的耳旁說了什么,后者的臉色立馬就微微變了變,很快就把他們帶到了白衣堂的后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