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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醫,若是沒有清如丫頭,我這條命算是交代到了柳州了。”
蘇御說完話之后還不忘了渲染氣氛,聽的一旁的裴清如羞紅了臉。
“知道你小子平時最惜命,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其實最怕死了。”
李清離一語命中了蘇御平時的狀態,后者有些窘迫的撓了撓頭,不過還是點點頭。
“所以呀,清如丫頭的醫術可是極其高超的,就這您還不相信嗎?”
聽到這里,裴清如才明白蘇御為何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李清離,她略帶感激的看著蘇御,后者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你的夸獎我記住了,我的徒弟我自然知道。”
李清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仿佛裴清如所有的本事都是他教授的一樣。
“我救了你的命也是因為我師傅當初教我的醫術太過于厲害,不然我也不行呢。”
裴清如就坡下驢夸獎了一番,李清離非常受用的點了點頭,“既然想要開藥鋪,這穩定的藥材來源可是極其重要的。”
李清離這些年一直在皇宮里做首席太醫,所以這穩定的藥材來源對一個藥鋪有多重要他自然是知道的。
“徒兒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只是暫時還沒有找到出處。”
說到這里,裴清如的眉頭微微蹙起。她早就已經想到這里了,可卻遲遲沒有辦法。
“我倒是能給你提供一條藥物的來源,不過得你自己去爭取。”
李清離常年在太醫院任職,所以對于這個藥物的來源,他自然是有一些方法的。
裴清如聞言眸子里立馬就冒出了綠光,“還請師傅賜教。”
李清離隨手拿過一張紙便在上面寫了一個名,裴清如拿起來看了看,小聲嘟囔了一句,“陳藥師。”
“嗯。”李清離輕哼了一聲,點點頭,“宮里有一部分的藥材來源都是來自這個陳藥師,你去找他的時候可以提我的名字,他會給我幾分薄面的。”
李清離雖然平時看起來脾氣不大好,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熱心腸的人。
當年在杏花村他沒有瞧不起裴逸歌母女,在皇宮里自然也是會做人的。
“多謝師傅的教誨,徒兒總有一天會報答您的。”
李清離聽著裴清如說的話心里百感交集,他知道這姑娘從小到大受了不少的委屈,所以能幫一把自然也就幫一把。
“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及時告訴我們,別一個人強撐著。”
李清離語重心長的說著這番話,輕輕的拍著裴清如的肩膀,他在心里早就已經把裴清如當成了親生女兒。
“請師傅放心,徒兒不會給您丟臉。”
裴清如目送著這一行人離開,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知所措。
她來到這里之后,最親愛的父母都已經離開,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這一群朋友。
不管是云煜還是李清離,裴清如都相信他們,也愿意把自己交托給他們。
而另外一邊,因為牽扯到了裴清如,云煜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些惆悵。
他本不想讓這件事情跟裴清如有任何瓜葛,可現在裴清如既然已經入了局,那他行事就得更加小心了。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云煜現在的蟄伏就是為了以后的報仇。
家里的人不能白死,自己的苦不能白吃,他倒是要弄明白,自己這個兒子比其他人到底差在了哪里,以至于讓父親對自己如此不待見!
為了打消皇帝的疑慮,他和蘇御整天往返于青樓和一些其他的消遣場所。
雖然說食之性也,可云煜作為皇子總是在這些場所流連,自然很快就傳到了皇上耳里。
他和蘇御紙醉金迷了幾天之后,終于出事兒了!
這天,寧國公府上的大門被人敲得砰砰作響,而且來者不善。
那是一個女人,手里抱著一個襁褓嬰兒。
她眼睛哭的像核桃一般腫大,一邊敲門一邊叫囂著。
寧國公府上的人一出來就被這女人給嚇了一跳,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裳,披頭散發的就像是黑夜里來的一個女鬼。
“你是誰?難道不知道我們這是什么地方嗎?”
寧國公府上的管家大聲質問著,可那女人卻不在怕的,“我來給我的孩子找爹爹,你是誰?”
那女人的聲音尖銳,雖然帶著些哭腔,但也不乏凌厲。
寧國公府上的管家聞言便皺了皺眉,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這里是寧國公府,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管家言辭不悅的回答著,這女人卻笑了笑,“我是怡紅樓的頭牌,你怕是不認識我吧?”
這女人說起自己的職業似乎有幾分得意,而管家聞言卻下意識的后退幾步,生怕自己沾染上一樣。
“放肆,青樓女子也敢來我寧國公的府上鬧,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管家面色嚴肅的質問著,可這女人并不怕,“我不想跟你一個奴才說,我找蘇御!”
當這兩個字傳進管家的耳朵之時,他立馬渾身一震,頭皮發麻。
自家公子是常常流連于風花雪月的場所,這府上也時常有青樓女子抱著孩子來認爹的,可是這么囂張的女人,管家還是頭一次見。
“你別胡說八道,我們公子怎么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她是怡紅樓的頭牌,但也同時是一個罪臣的女兒。
跟這樣的女人牽扯上瓜葛,那豈不是要等著吃瓜落嗎?
故而,管家可實在不能替自家公子認下這樁事的。
“你不承認沒關系,我找蘇御。反正他是我孩子的爹,我就要見他。”
這女人極其蠻橫無理的說著,話音剛落就要往里闖,可管家卻把她給攔了下來。
“寧國公府豈是你說闖就闖的,給我在這兒等著!”
管家憤憤的說了一句之后便轉身而去,他又及時把這件事情告訴這家里當家作主的人,不然可真要出了亂子。
“什么?這個混賬東西!”
當管家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蘇御的父親寧國公的時候,后者的臉色鐵青,憤怒的拍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