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齊凌赟冷哼一聲:“喉嚨啞了?那總是能寫字的吧,來人,給攝政王備筆墨紙硯,伺候他將事情原委寫下來!”
這下黑袍人更慌了,她一個青樓女子怎么可能會寫字,能認識自己的名字就不錯了。
黑袍人把求救的眼神看向了李清。
后者大著膽子和李紹左竊竊私語。
“父親,留著她咱們還能有別的用處,現在死了,那兒子的銀子不是白花了嗎?”
李紹左咬牙切齒地訓斥:“蠢貨!是銀子重要還是性命重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就算是要納妾,也只能讓林氏那樣的進門,青樓出來的想都別想!”
被自己的父親戳穿的李清,瞬間沒了反抗的勇氣,乖乖地跪回了原地。
而黑袍人只能眼睜睜看著筆墨紙硯端到自己的面前,甚至有太監研好磨,拿著毛筆就等她接過去寫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承乾殿內的氣氛越發緊張了起來。
黑袍人終于承受不住壓力崩潰了。
“皇上!民女是......”這一把清甜的嗓音震驚了在場除了李紹左父子之外的所有人。
正當眾人尚且處在震驚之中的時候,李紹左率先開口堵住了黑袍人的話。
“好你個騙子!竟然騙到本官頭上來了!”李紹左大聲呵斥道,轉而又對齊凌赟說,“皇上!臣一時失察,被這假的攝政王給欺騙了,還請皇上降罪!”
李清跟著朝齊凌赟的方向再次跪倒。
黑衣人難以置信地看著這父子二人,她終于明白了什么叫是非顛倒,黑白不分。
為了自己的一條性命,她也索性豁出去了,使出了自己撒潑打滾的本事。
“皇上啊!這是李紹左和李清在冤枉民女,明明是他們和我串通好了,要從您這里騙到玉璽,冊立大皇子做太子,讓李紹左做攝政王!”
雖然她聲嘶力竭說的有理有據,但是終究晚一步開口占據了下風。
李紹左趁機反咬一口:“皇上,臣在朝為官十數載,為何要為了冤枉區區一個平民百姓就搭上臣的仕途前程啊,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陷害啊!”
他聲淚俱下地控訴著黑袍人和“幕后黑手”的陰謀。
這場鬧劇到了此時,沈紅俏也能夠明白為什么齊凌夜不出去,也不讓自己出頭的原因了。
他一早就看出來,李紹左會將這個會易容術的女人當作棄子,那個時候出頭,只會被他拉下水,誣陷成為指使這個黑袍人來陷害他的幕后黑手。
李紹左到現在還以為自己能夠成功地把事情糊弄過去。
可是齊凌赟卻是親耳聽見了他對太后說的那番話,若不是親耳聽說,他也不會如此生氣震怒。
“你說這假冒攝政王的人是有人為了誣陷你?那你自己說的在太后的金盞燕窩里下了毒呢!也是有人要誣陷你嗎!?”
齊凌赟的聲音回蕩在承乾殿內,震得眾人的耳朵發麻。
“這、這......”李紹左無言可辨了。
就算下毒的不是他,他挑釁太后也是要治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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