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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呂圣斌干這種事的時候，總會有知情者的存在。
而呂圣斌不可能真的殘暴到解決掉每個知情的人。
利益動人心。
有人被他拿錢打發到了很遠的地方。
是照顧呂圣斌長大的保姆。
這保姆和呂圣斌感情很好，畢竟對方從小看著他長大，呂圣斌將對方一家人都給動用關系移民到了國外，還給了一大筆錢，順便隱藏了對方的身份，按理說這件事沒人知道。
但也只是按理說。
現在這個社會，有些信息想要調查，總會露出蛛絲馬跡。
“看著呂圣斌長大的，嘴挺嚴，一個字都沒透露出來，可惜攤上個嘴巴不牢靠的兒子。”
那兒子恰巧在封氏集團產業上班，有個喜歡吹噓的毛病。
逢人便說自己媽當年在華夏的貴族家庭里當過保姆，說自己從小見識過不少名貴的東西，被封瀾晏的人聽了去長了個心眼，稍微一調查，和線索一對，便發現當年他媽是在呂家當保姆。
可當初離開的時候，他媽沒有透露過半分關于呂家的事情，兒子只知道在呂家當保姆，后來母親辭職辭的突然，只說攢夠了錢想出國，她這個以出國為榮的兒子半點沒懷疑。
沒人會懷疑到一起去。
除了知道呂家曾經出過事的人。
照顧呂圣斌的這個保姆當的好好的，待遇也好，為什么突然辭職？還要特意改掉名字？
很顯然保姆就是當年的知情者。
時藥沒想到峰回路轉還有這么一出，立刻來了精神，順帶換了個地方接電話：“那這個保姆肯交代情況？”
封瀾晏笑道：“她愿意為呂圣斌保守秘密幾十年，說明嘴巴的確嚴，可她兒子在我手里面上班，那就不一樣了。”
倒不是說封瀾晏會利用她兒子做些什么，而是前程捏在別人的手里，稍微一句話她兒子這輩子便沒了前途，你說她敢不敢賭？
時藥聞言冷笑一聲：“呂圣斌這個唯一的良心倒是害了他。”
有情誼在所以呂圣斌沒法對保姆下什么重手，還讓對方好好的出了國給了錢安排了所有的事情。
偏偏這種情誼半分沒落在自己女兒和妻子身上，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絕情可見一斑。
封瀾晏道：“線索一旦對上，我會讓她出來作證指控呂圣斌。我已經叫人去控制對方，大概三天內會帶回國。”
保姆這么多年都在國外沒有回來過。
倒是不知道為什么兒子會出現在國內，封瀾晏推測她肯定沒告訴過呂圣斌，要不然呂圣斌絕對不可能讓她兒子這樣的定時炸彈回國工作，由此可見保姆也不是個完全嘴硬的。
時藥想到這點，突然又道：“其實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封瀾晏道：“什么事？”
時藥道：“假設呂圣斌當初是為了小三的女兒才調換蘇朝月和我，但他這樣做其實也沒什么意義。姜雪石當年是上吊死了，呂圣斌調換孩子能圖什么？姜雪石手里的股份的確有好幾個億，可對當時的呂圣斌來說其實幾個億未必算得上誘惑大，最后姜老爺子魚死網破，呂氏集團損失的可不是幾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