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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夫人平時很低調,我們都很難約的出來,頂多是重大日子會見到她出席。”
因為對琴瑟的事情過于好奇,時藥還是找到了唯一能夠說得上話的徐夫人。
徐夫人仔細想了一下自己對琴夫人的印象:“繼承了整個琴家,很有錢,沒談過戀愛,很奇怪的一個女人。”
“連戀愛都沒談過?”
時藥倒吸一口涼氣:“她也該有四十多歲了吧?”
這是何等恐怖的女人?
“談沒談過這是真的不太清楚,我們這個圈子,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傳的非常快,琴夫人就算談了戀愛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偏偏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所以應該是沒談過戀愛的,但她之前幾十年一直住在國外,也許是在國外受過情傷也不一定。”
徐夫人說的也只能算是猜測,她只是好奇一點:“為什么你這么關心琴夫人的事情?”
“我就是好奇。”
時藥找出萬能借口,隨即微笑道:“徐夫人你要是不了解的話也沒關系。”
“我也很想幫你,可你知道琴夫人身上的那些事……”
徐夫人喝了一口傭人泡的茶,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向時藥:“不過我倒是挺欣賞她,據說之前琴家根本就沒考慮過讓她繼承,很小便將她送出國了。”
時藥心想妙啊,你一個直接下手整死老公的能不欣賞這種繼承整個家族的狠人?
“你若實在好奇……”徐夫人妙就妙在她還特別懂事:“我這邊倒不是沒有法子,據我所知,琴夫人每個星期會去一個教堂進行禱告,她好像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倒是可以去找找共同話題。”
時藥心想她一個道教的和基督徒哪來的共同語言。
不過去看看倒是可以。
時藥應了。
正好明天就是琴夫人去禱告的時間。
這段行程也不隱蔽,但對這方面有興趣的人不多,至少徐夫人就不信這些。
那個教堂并不是特別厲害的教堂,教堂大,人人都可以去,每周會有一批去禱告的。
時藥第二天起的大早,就被徐夫人派來的司機送去了教堂。
這個教堂叫做恩羅奧大教堂,不像是傳統的教堂名字。
到了恩羅奧,大清早的來禱告的人還真不少,但時藥看了一眼就發現了問題。
來的基本都是大爺大媽,他們來的原因是這教堂每周發雞蛋,大爺大媽們領了雞蛋就走,不給半分眼神給這教堂。
時藥:“……”
琴夫人的審美,有點迷啊。
等領雞蛋的大爺大媽們離開,進入教堂的不過零星幾個人。
教堂修的宏偉,但并不是在主要的街區,人沒多少,顯得空曠極了。
時藥進入內部,只有一個神父站在大廳臺階上,用英文念著一段圣經。
時藥聽著就頭疼,但氣氛安靜,她沒吭聲,隨便瞄了一眼,便見到了位于人群中的琴夫人。
她氣質出眾,想讓人無視都不行。
和在葬禮上一樣,她戴著一頂圓領的黑帽子,下面還帶了一個口罩。
將雙手握在胸前,閉著眼睛,虔誠的聽著神父念經。
那模樣,比神父還有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