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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藥雖說確實算命無所不能,但總不能讓她直接算空氣吧?
調查別人這方面她就不擅長了。
封瀾晏倒是渠道多,他道:“玄虛宗的內部資料我去調查給你,你還要去見何尚偉是不是?”
時藥道:“對!”
封瀾晏:“這樣,你見完何尚偉,我來接你,腦子別用太勤了,看你這么累,得補補腦,我燉湯給你喝。”
時藥:“……行吧。”
面對瀾晏哥這樣的賢夫良父,她真是說不出拒絕的話。
見完施權出來,時藥又去見了何尚偉。
一天天的,可忙死她了。
何尚偉現在還在醫院接受治療。
調查出病癥之后,何尚偉心灰意冷,班也沒法上了,人也頹了。
時藥打聽到了他所在的病房,還沒到呢,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腐朽味道。
倒不是讓人難以忍受,就總是縈繞在鼻端,讓人覺得不舒服。
去看何尚偉還得帶上口罩。
或許是因為這個病的原因,來看何尚偉的人并不多。
護士見到時藥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來見何尚偉,還很奇怪。
進入病房時,床上的何尚偉正在看書。
他倒是被打理干凈了,穿著病服躺在床上,或許是檢查出病來,人一下頹了,油膩感反而少了些。
見到時藥時,有些驚訝:“時小姐?”
隨即他苦笑一聲:“沒想到真如你所說……”
他真的患了病。
還是無藥可救的絕癥。
他現在終于理解了時藥為什么不愿意給他解決的法子。
他還是清楚,這得了絕癥,算命再靈還能比過醫生?
醫生都宣判死刑了,那自然是不行了。
“何先生。”
既然是有事要來問詢何尚偉,時藥的態度自然轉變的溫和了些。
她收斂了平時的笑容,畢竟人都得絕癥了,這還笑著問是顯得喪心病狂了一點:“我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勸何先生看開一點,我聽說這病是新出現的,也許過兩年,醫生也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何尚偉畢竟做了這么多年生意,心里不傻,他苦笑一聲:“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那會兒,雖然醫生說我這病也不會受什么罪……但時小姐肯定是有事情找我吧,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
時藥讓他做了檢查,雖然得病是件悲哀的事情,但事已至此,何尚偉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就像時藥說的,萬一后面醫生真有法子救呢?
對于勸自己來看醫生的時藥,何尚偉態度還算和緩。
“我的確有事情要找何先生,如果何先生覺得冒昧,也可以不回答。我聽說何先生早些年是受過一對華僑夫婦的資助,才能夠創立起今天的事業。我也不瞞你,那對華僑夫婦的兒子施權,因為犯了罪現在已經進牢里了,我查到這件事,所以順便來問問你。”
“施權?”
何尚偉想了下,然后點頭道:“那對華僑夫婦有兒子?我倒是不了解,實不相瞞時小姐,當時我的確被一對夫妻資助過,但他們除了了解我的信息打來一筆資金,未曾說過別的,關于這點,時小姐,很抱歉,我給不了你太多幫助。”
時藥也不意外。
但卻讓她心頭斷定,這里面一定藏著一個局。
你做好事不留名,光投資啥都不問的?
總不可能我有錢我任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