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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
蘇朝月鮮少有那么言辭激烈的時候。
她所有的敵意全部用來針對呂家了。
呂圣斌見軟的蘇朝月不吃,只能來硬的了。
他揚起一抹笑,笑意冰冷:“說得好,你和我們呂家沒有關系,那你就不要怪我不留情。你不為你自己考慮,那總的為蘇家和姜家考慮吧?僅靠這兩家,你該不會你就可以和我們呂家針對,我們就算離開了國內,關系渠道也遠不是姜家和蘇家可以想的!”
時藥瞪著眼,聲音清脆又好聽:“叔叔你瘋了吧?你知道我男朋友是封瀾晏嗎?你不為你自己考慮考慮,你總得為呂家考慮考慮吧?”
呂圣斌:“……”
時藥這個男朋友是封瀾晏,一下就給他整不會了。
呂圣斌還是不太信:“封家不可能摻和這種事情。”
時藥道:“你要相信我的魅力,再說當年封家能出手把你呂家整出國,再來一次你猜封家敢不敢?”
呂圣斌:“……”
這徹底把呂圣斌給整不會了。
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只能倉皇逃竄。
來的時候氣勢軒昂,走的時候猶如過街老鼠。
蘇朝月見到他走了,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才順了氣:“真是氣死我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就知道他上門來不可能有好事情。
“他使什么辦法都沒用,只要他不主動把股份交出來,你該起訴就起訴。”
時藥拍了拍蘇朝月的肩膀:“現在咱們要擔心的不是明面上的事情,而是呂圣斌會不會狗急跳墻。”
蘇朝月一聽,瞬間想到了自己之前遭遇到的那些事情。
她也是經歷過綁架的人了,想的事情比別人多,當下大驚失色:“你說他會做出一些違法的事情。”
時藥估摸著:“很有可能,他這個位置的,手里面不可能是干凈的。”
哪怕蘇朝月真是親女兒,當初能干出將人掉包的事情,真逼到極點,做出什么事情來也不是不可能。
時藥仔細看了看蘇朝月的面相。
蘇朝月的面相是很平穩的,依然福澤深厚。
但前面就說過,如果這個面相里面涉及到時藥,那么就算有意外,時藥都有可能算不到,因為蘇朝月已經和她牽扯上了。
這也是為什么算命師大多都不想組建家庭的原因。
但如果危及性命,面相上還是會有顯示,時藥不擔心蘇朝月被害,但總得預防一些其他的。
誰知道她爸喪心病狂的能干什么?
蘇朝月憂色更濃:“那怎么辦,我擔心他對爸媽還有爺爺他們下手……”
“不會的。”時藥輕聲解釋:“如果他敢朝著我們下手,那就擔心的不是你的問題。”
“姜老爺子背后靠山不少,而且威脅到他利益的方向不多,所以當年兩家人之間也沒出什么大事。我背后站著瀾晏哥,他會投鼠忌器。最危險的,只有你。你別忘了,就算不止你爸,你爸現在的妻子和小三呢?這三個人,和你才是利益對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