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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肖明面上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
利用宗門和身份的便務,好賴也是一個知名企業家。
他一般給人看相的機會不多,能夠知道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名聲不大,但沾著玄虛宗,地位也擺在那。
一般都是活躍在娛樂圈這一塊。
越有名氣的明星,對這些便越發相信。
安伽詠覺得自己將這件事告訴給時藥以后,還是有必要來拜訪一下這位穆肖。
在宗門內大家不熟,安伽詠雖然覺得穆肖做事情不地道,但仍舊為自己背地里捅刀子的事情羞愧了下。
他正是因為這一絲羞愧才來拜訪穆肖的。
“安侄怎么有空來看我?”
穆肖見到安伽詠的時候,微微有些意外。
對方和他不熟。
安伽詠嚴格上來說算玄虛宗受其中的嫡系弟子,畢竟他爹就是玄虛宗的主要成員之一。
難得有個兒子還能繼承父親的衣缽,年紀輕輕還有天分,在玄虛宗安伽詠很受器重。
穆肖和對方交集不深,按輩分安伽詠的確算是他一個侄子,他只是有些意外安伽詠為什么來拜訪自己。
“穆叔叔。”
見到穆肖,安伽詠禮貌打招呼,隨即找了事先想好的借口:“我剛從樓下路過,想起有段時間沒來拜訪過您,特地上來看看,沒想到穆叔叔今天真的在公司。”
穆肖和善笑道:“安侄有心了。”
穆肖笑起來就是那種特別和氣的,又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寧靜悠遠。
仿佛對方早已遠離塵世,就和時藥外表看起來仙氣飄飄一樣,反正一看就讓人信服。
安伽詠上來不是沒事找事,穆肖估計也會這么想,為了打消對方懷疑,安伽詠干脆攤牌道:“穆叔叔,我早前在資料里面看到過,您是負責過薛向君女士這一塊業務的,今天偶然看見薛向君女士去世的消息,我很意外。”
安伽詠適時的露出一絲惆悵:“我之前挺喜歡薛向君女士,小的時候也是看她演過的電視劇長大的,今天特地來問問您,薛向君女士當初找您算命,難道和她去世的事情有關嗎?”
安伽詠這番說辭還是有些信服度的。
不說別的,薛向君的國民度擺在那,說是看她電視劇長大的還真不算奇怪。
穆肖當然沒全信,但也信了一半。
至少他絕對想不到這個好侄子背地里已經把他賣了。
穆肖露出一絲遺憾的神色:“薛向君女士的事情確實是樁意外,不過我之前替她算過一卦,便知道她有一樁命劫,沒想到,還是沒有躲過,這其中涉及的,也很復雜,我也不能確定。”
安伽詠聞言嘆口氣:“之前一直給別人算命,現在見到這么多意外事件,我倒是想知道,為什么我們會算不出自己的命呢?”
他們能夠給別人看相,卻唯獨看不透自己的命數。
穆肖微微一笑:“命這種東西,如果我們自己勘破了,那變數可就多了。”
要是連自己什么時候死都知道,那到時候會變成什么樣,就未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