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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藥恍然。
早前她剛知道玄虛宗的時候就曾想過,除了玄虛宗會不會還存在其他的門派。
封建行業不也應該高人很多嗎?
也許是她自己信息渠道不夠深,了解不到其他門派,時藥沒有多想。
現在她師傅這么一說,時藥一想倒也是,“是挺奇怪的,不過算命這個行業和別的不一樣,可能是看本事的,玄虛宗名氣大是因為他們本事強的多,大家肯定信任靈驗的,所以其他的門派就爬不起來?”
陸拂渠道:“或許存在這種可能,為師還是相信你的。”
做他們這一行的,或多或少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一般人想下手沒那么容易。
時藥現在的算命,頂多算是小打小鬧。
和玄虛宗那種動輒千萬起的級別不能比,每年光是信眾都能給一個宗門捐獻上億的香火錢。
這和時藥本質就不能比。
時藥可沒想著要發展成類似于宗門的模式。
基本來說,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她現在至少還認識一個玄虛宗的人呢。
和陸拂渠聊完這茬,封瀾晏從外面進來,望著她挑眉笑:“粥熬得差不多了,你身體不舒服的話,要在床上喝,我倒是可以給你端進來。”
這話說的,也沒什么實質性的發生,就是身體累了點,說的她好像有多虛似的!
時藥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了來。
身上早就換好了一套和封瀾晏差不多的情侶睡衣。
很難不猜到他是早有預謀。
到了客廳,封瀾晏讓她坐在桌子旁邊等著吃就行。
粥已經熬得差不多,他還給時藥準備了點小菜。
一邊忙的時候,他還一邊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那邊說什么事情時藥不知道,只聽封瀾晏開口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叫做裘彥的人的名字。
“這么快就決定要訂婚了?那這裘彥可真有幾分本事。”
他的語氣帶著一貫的漫不經心和幾分肆意譏諷。
這也表明了他對這人看不上——其實以封瀾晏這種口吻,他基本上每個人都看不上。
時藥在旁邊聽著,倒也不是真的好奇,等封瀾晏掛斷電話,她順口問道:“裘彥是誰?”
能出現在封瀾晏嘴里的名字,或多或少還是身份不簡單的。
封瀾晏一點不隱瞞:“封執灣一直藏著的一個私生子。”
時藥倒吸一口涼氣:“一直藏著的私生子,你爸這是什么意思?”
藏著,那就代表沒有公開示人。
若是別人就算了,肯定千方百計的瞞著,封執灣這種人間播種機,哪里有了孩子公不公開對他都無所謂的,但他要是特意藏起來了一個孩子,那就顯得特別有深意了。
封瀾晏冷笑一聲:“還能有什么意思?我之前也不知道裘彥的存在,要不是我近私底下開始派人追蹤他的動向,我也不會知道。”
一般父子哪能防備到這種地步。
兒子不會去管老子的事情,老子也不會防備兒子。
封執灣和封瀾晏兩人這關系還真不好說。
當知道裘彥的存在時,封瀾晏就對封執灣最后一絲父子親情破滅了。
這會兒還能維持表面和平,那都是因為爺爺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