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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藥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只是建議周泉杰報警,和他之前遇見的那些高深大師一點都不一樣。
她錢也沒收,反正弄的周泉杰有些不高興,最后拂袖走人了。
侯天銀覺著事情不對,當初時藥可是明白的告訴他避開聚會,這次的事情哪怕是個惡作劇,會不會出事,時藥應該看得出來吧?
這怎么什么都沒說。
他將周泉杰先送走,周泉杰表情算不上好:“那么年輕,你確定她真的是個大師?”
長得漂亮倒是十分漂亮,可惜了……
“我確定。”
對時藥的本事侯天銀還是深信不疑的,他想了想:“或許就是讓你報警的意思,報了警,也許就沒事了。你收到恐嚇信這種事本來就該報警。”
“如果能報警處理,我還找算命的干嘛?”
周泉杰甩手道:“算了,這件事我還是找玄虛宗的人幫忙算算。”
侯天銀沒說話。
等到周泉杰走了以后,他想著不對,還是回去找了時藥。
“藥藥,為什么你不做這樁生意?”
時藥不收錢,那不就是不做生意的意思?
傭人給時藥洗好了一盤子葡萄端上來,她正一顆顆美滋滋的吃著,見到侯天銀返回來也不奇怪,聞言便笑道:“叔叔,做人也是要有底線的,我為什么要救罪有應得之人?我怕遭雷劈。”
侯天銀面色一變:“罪有應得是什么意思?”
“種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反正我不覺得他是被勒索,就是被報復才對。”
看面相就是一個十足的爛人。
可人的偽裝性是很好的,侯天銀有些不理解:“不可能啊,我這兄弟我了解,我從小和他一塊長大,這么多年也是斷斷續續聯絡過來的,他的人品,我絕對信得過。他能做出什么事,都危及到性命上來了?”
時藥道:“侯叔叔,你真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你是24小時粘在他身邊嗎?他既然罪有應得,那么做的事情就天理不容,肯定不會告訴你。你要將我的話告訴他也無所謂,我可以明告訴你,他逃不掉,要么坐牢,要么直接被人解決了。”
侯天銀張大嘴巴,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復。
周泉杰關系的確和他不一般,要不然他也不會將周泉杰帶到時藥面前來。
可這么沖擊的消息,從時藥嘴里這么隨便的說出來,侯天銀受到的震驚可想而知。
既然是坐牢,那肯定是犯了事……
而且還牽連到被人報復,那他到底是干了什么事?
侯天銀神色晦暗不定,走之前,他說了一句:“今天的事,我就當我不知道。”
告訴周泉杰?
這不可能。
侯天銀是個生意人,利弊他分得清楚,先不說沒有證據,就光說時藥說周泉杰犯了事這事,假如周泉杰真的是犯過事的,那么他會怎么想時藥?
可侯天銀一時間也很難相信自己這個兄弟是個這樣的人,他沉著臉,離開了蘇家,決定去調查一些事情。
時藥在侯天銀走之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