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枳果然不太相信:“不至于吧?我記得她還不單單是學基礎課,還有繪畫馬術那些額外課程?”
時藥要學的可多了。
除了學校專業知識,還有上流社會人人必備的一些禮儀課。
以及其他的娛樂活動基本技能。
蘇枳和蘇朝月他們從小學到大,但時藥同時要學這么多東西進度還快那就匪夷所思了。
女兒聰明蘇母還是自豪的,她忍不住嘴角笑意:“我都問過老師了,過段時間就要給藥藥升級課程,我看到時候她畢業能比你倆還快。”
迎著蘇枳和蘇朝月驚訝的目光,時藥十分坦然:“因為我聰明嘛。”
從女尊國穿回來,她思聰目明,學習進度就跟開外掛似的,學什么都快,能夠迅速理解。
要不是她志在搞封建迷信,非得去考個高學歷回來顯擺顯擺。
對于時藥如此的坦然,蘇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蘇母見蘇枳沒有大礙,催著他出院。
不過準許了他在家里面調養兩天。
時藥和家人們一起出院的時候,竟然碰巧遇見了侯天銀。
他倒不是在醫院來,而是在醫院旁邊的一個公司樓底下,在停車場的時候正好遇見了。
蘇母看見侯天銀,領著時藥她們給侯天銀打招呼。
侯天銀身邊跟著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比較大,成熟穩重的氣質。
另一個年輕,眉眼盛著孤傲,侯天銀和時藥她們招呼的時候,兩個男人站在身后不遠的地方,也沒過來商量。
時藥卻詭異的從這兩人感覺到了一種——同行的氣息。
侯天銀見著蘇母她們倒是比較高興,尤其是對時藥。
時藥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上哪找這種好人去。
盡管時藥年紀輕,侯天銀對她也很敬重,這次忽然想到什么,便對蘇母說道:“我有些話想單獨對時藥說,可以嗎?”
姜家的事情出來后,云怡已經把時藥給侯天銀看過面相的事業告訴蘇母了。
蘇母和蘇父也不過問這種有些玄幻的事情,但也理解侯天銀,聞言點了點頭,帶著蘇枳和蘇朝月兩人先過去。
時藥笑瞇瞇的沖著侯天銀問道:“侯叔叔有事跟我說?”
侯天銀點點頭,隨即不著痕跡的指指后面那兩人:“藥藥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做什么的嗎?”
時藥搖頭:“我不知道。”
她又不是神仙。
但看面相那兩人都是大富大貴的,也沒什么波折,顯然是有幾分來頭的。
侯天銀見她說不知道已經有份了解,他便又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玄虛宗?”
“啊?”時藥有些懵:“怎么聽起來這么電視劇?”
“……”侯天銀隱晦的說了兩句:“我也是最近才接觸到這些的,咱們這個社會的確有些科學不好解釋的事情,但也沒那么玄幻,至少在我看來就沒你玄幻,不過他們宗門和很多商人關系都不錯,專職給人看風水,價格很貴的那種。”
時藥震驚臉:“國家居然不禁止這些搞封建迷信的?”
侯天銀:“……”
你這是要斷自己后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