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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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竹意外的表情,這位苦笑一下說道:
“我們是真的患難夫妻,說來話長,不過,現在她不良于行在家也有近四年時間了。身體是越來越差,但到處都檢查過了,都沒查出是什么病。今天,我厚著臉皮跟著領導們來,就是想請求給我妻子看一看。”
說著,他拿出手機來,打開了視頻,視頻里出現一個老婆婆。
“媽,你把手機拿給笑笑。”
當小竹看到他視頻里的夫人時,真的是驚呆了!沒想到一個人可以瘦成這個樣子。是真的只有一層皮包骨了。那個臉看上去就是一個頭骨上帶了一點皮。那眼睛怕是眼皮都蓋不上了。
“笑笑,這位就是江小姐,是一位大師,我讓她看看你。”
那位叫笑笑的人躺在一個沙發床上,可能是為了方便她看著電視打發時間吧。笑笑的大眼睛似乎只有那個眼球了,眼皮都可能是蓋不上眼睛了一樣。
兩眼無神,只是看了一眼手機里,那眼里的絕望,深深有震撼著江小竹。
看到江小竹的時候,可能也是想表示一下友好,想笑吧。但那嘴輕輕一動。就露出了整個牙床,看著也是很嚇人的。
江小竹皺著眉看著這人,整個臉色顯得灰青。一看就是病入膏肓的樣子。
“我帶我妻子去看過很多有名的大醫院了,查了各種儀器,都沒查出她有病,有教授說她可能是一種罕見的病,但現在還沒有記載。”
說到這里,他沖手機里的老婆笑笑道:
‘笑笑,你先看看電視,我再請教一下江大師,看看能不能看出你是什么病。’
說著,他又翻出老婆健康時的照片來給小竹看看道:
“江大師,你看看,這是我老婆三年前的照片,那時我們孩子才出生。我們孩子出生后慢慢的,她就開始瘦。最先她還高興,說她減肥成功,但后來,瘦得人都沒力氣了,去醫院也查不出病來。不到三年,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現在全靠人來照顧著。”
“原來她也是大學畢業后在銀行上班的。現在,就成這樣了。我們孩子都沒法在家帶,要照顧她,我母親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就把孩子送到外婆家去帶了。”
江小竹想了一下道:
“你留下一個地址,你先回家去吧,晚一點兒我會去看看的。”
“多謝大師。”
“別叫我大師,我也不是什么大師,我只是一個修行者。”
江小竹沉靜的說道。這個男人,看得出來是對妻子一心一意的那種人,只是現在老婆的病成了這樣子。
這人留下了地址道:
“我叫張林,我老婆叫劉媛媛。”
江小竹收下了。然后讓他出去了。接著進來的,沒想到是洪家的老爺子。
江小竹看到門口走進來的是他,都沒想站起身來,還是平靜的坐在那里看著這個白發老人道:
“我覺得,今天的眾人中,你是最不該來的。”
老人一臉兇相的說道:
“怎么?你這個妖孽怕見到我?”
“哈哈哈,你不要關門,我和你沒什么秘密可言。我也不想見你。你請回吧,從此以后,你好自為知,洪家現在的家業不小,你可得看好了。可得多做點善事,不然,從哪里來的,會回哪里去。”
“你。。。。”
洪老頭兒眼一瞪,但卻知道自己是拿江小竹沒辦法的,自己要說打也打不過她。罵也罵不過她。還只能這樣來求著她。
洪老頭兒默默的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自我進入了角色道:
“我今天來,只想找你一件事。它留下什么話沒有?”
“它?誰?”
“你。。。。”
洪老頭兒瞪著江小竹,可是江小竹就是跟他裝傻。
“我們洪家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掙下來的家業自是會好好的,但是,我們也供奉了它幾十年。它卻對我們一個交待都沒有。”
洪老頭兒一直覺得大蛇欠了自己的一樣,而從大蛇那里沒再得來的,想從江小竹這里找來。
看著江小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洪老頭兒頭腦一熱,一下子問了一句:
“我們洪家與南宮家比,也不比南宮家差哪里去,如果你原因,我們供奉你。”
江小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瞪著洪老頭兒說道:
“你腦子進水了?你供奉的那是什么玩意兒?我是堂堂正正的人,我能自己工作養活自己,不用什么供奉,你不看看你供奉那玩意兒害了多少人?你還不問問外面的那些人答應不答應你!”
洪老頭兒一只小竹這么罵過去,也是一下子無語了。他是真的以為小竹也是那種東西。所以是需要供奉著,這樣的話,會增加它的能力的。
當然,小竹也是壓低了一點聲音的,相信外面的人聽不到。江小竹沉下了臉說道:
“善惡有報,只是時辰不到。洪老爺子你該著手怎么贖罪了。天道終是要輪回的。你孫子,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洪老頭兒也沉臉說道:
“哼,我洪家家大業大,不怕什么報不報的。哼!走著瞧!”
然后拐杖用力一拄,起身就快步出去,連主人都不告辭,直接就氣沖沖的走了。
送走了最后的人,江小竹問南宮道:
“今天來的人中,有一個叫張林的,說是他妻子得一怪病。”
南宮夫人在一邊馬上接口道:
“啊,這個我知道,張林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要說的話,能力也是有的,現在就是他妻子拖累了他,他連晉升都難,但他也不求著晉升,只想把老婆治好。”
“是,小竹,他是不是求你給她妻子看病了?這個小伙子還不錯,我們全城的人知道他的可能占了一半。這人對自己的妻子之好,確實讓人無話可說。”
南宮夫妻倆一說起這一對,也是認真的說道:
“去年,他岳家就求他不要把錢花在他老婆身上了。說是治不好就算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但張林不,還是一直在想方設法的給老婆看病,哪里說好。他就去哪里看。就是天清道長也去給看過,但卻沒有起色。”
“哦。”
聽說天清道長也去看過了,小竹倒是有些認真的想了一下道:
“我想去看看她。”
南宮夫人熱情的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
看江小竹有些不解的看過來。似乎自己太過熱情了。連忙說道:
“小竹,這個病人的媽媽,還算是我的一個表姐。雖說關系略遠了一點兒,但因為這個孩子的病,所以我們這些親戚都為她頭痛過,大家族里還為她捐過一點錢,你知道我這條件要好一些,就多幫了一點兒,我表姐還特別的過來道過謝。”
小竹這才想到,那些人剛進門的時候,張林似乎對這家里要熟悉一點,對南宮夫人的稱呼什么是叫的什么表姨。
“行吧,那我們去看看。”
江小竹讓麒麟出來,和龍修哲先留在這里。留下麒麟是想著保護好龍修哲,今天不是那些人還懷疑上了龍修哲不是龍家人么。就怕有個什么閃失。
麒麟本來是想跟著江小竹去的,小竹想著自己還帶著貪吃的老龜呢。
南宮起對妻子也是很好的,這晚上了,老婆要出門,自然是跟著去。于是,南宮起親自開車,帶著小竹和老婆一起去了張林家。
張林原本結婚買的新房還是不錯的,但為了給老婆治病,張林硬是把新房給賣了。一家人搬回老父老母家擠在一起,反正劉媛媛還要人照顧呢。回來住也方便。但錢卻是全用在了治病身上。
病沒沼好,張林現在還欠著一身的債呢。
現在張家的房子,是在這個城市的老城區那邊的舊小區里,樓下也沒個保安什么的,反正車都可以開得進小區,自已找地方停就是。因為這邊是舊小區,住的都是一些家里的老人這些,有車的也不多,到處都可以停車。
快到小區的時候,南宮夫人就給張林打了電話,出門的時候還給自己的表姐也打了電話的。表姐聽說是來了大師給女兒看病,也是老倆口連忙趕了過來。
張林也就在樓下迎著他們上去。南宮夫人笑道:
“要不是你下來,我還真的清不了是哪個樓道上去呢。”
張林笑道:
“是,這邊是老小區,沒有什么單元的區分。反正也沒人管。”
“聽說你們這邊要拆遷了。”
南宮說了一句。張林頓一下說道:
“還沒聽說。”
南宮就不說話了。有些事,有些人的層次不一樣,得到的消息自然就不一樣。但要是他們這里真的拆遷的話,對張家來說,還真的是會好一些的。
南宮不說話了。
張林自然也知道,南宮這是在透消息給他。
把人迎進屋的時候,劉媛媛的父母都來了。正在沙發上坐著和女兒說著話呢。這開門看到南宮夫妻倆都來了,跟著他們進來的,卻是一個小姑娘,而不是什么大師!
倆夫妻都有些失望。
但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別的不說,就人家南宮夫妻倆這深夜了能過來看看,這都是不錯的了。自然也還是熱情的招呼著人。
一進這家門,小竹就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但這家里卻是收拾得很清爽的。到處都是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
四個老人對江小竹并不是那么熱情,因為按他們的想法,能成為大師一樣的人,最少也是白發蒼蒼的人。而這位小姑娘,怕還是大師的學徒吧。
可是看南宮起夫妻和張林對這位姑娘可是尊敬有加,四老人也就含著希望的看著江小竹。
張林最激動,看到江小竹是真的說來就來了。連忙就帶過江小竹來到妻子身邊道:
‘笑笑,剛才我跟你說的大師,就是這位姑娘。’
笑笑是劉媛媛的小名。看著丈夫帶來的姑娘,也是想笑著說話,只是還是那樣。她一說話,整個顯得是呲牙咧嘴的。有些讓第一次見到的人害怕呢。
還好,小竹倒是不怕,相反笑著上前說道:
“你好,劉姐姐。我來給你看看。”
江小竹從一進來,就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就是自己戒指里的那條小金蛇,似乎有些興奮。
激動的在那里團團轉著,似乎感應到了什么或是說找到了什么。
之前把那大蛇的尸體移進去的時候,小蛇也是這樣,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回來,它又沒有神識,小竹也問不了它。看來,還得請老龜出馬。動物的交流自己還是不太懂的。
小竹把手往衣袖里縮了一下,然后就直接用意念把老龜給弄到了戒指里來,讓老龜去問清楚,這小蛇是怎么回事。
老龜一問,原來。這條小金蛇在幾年前曾經咬過這個劉媛媛一口,感覺到了劉媛媛的血味道很鮮美,于是就留了一魂一魄在劉媛媛身上養著,這樣自己就能隨時的吸收劉媛媛的精氣。
經過這些年,劉媛媛的精氣也被吸收得差不多了。而且味道還有些變了。所以,自己也想找到劉媛媛,想把自己的魂魄收了回來。現在感覺到了就在這里,自然就很激動。
對老龜告訴自己的這些,神識中的小竹是很生氣的。這條小畜牲,為了自己的口欲之福,居然把魂魄寄在人的身上,還想收回?門兒都沒有。
小竹決定,要把它的這一魂一魄給毀了。
并且永遠不會放了它的生,直接會把它禁固起來。小金蛇大驚,連連認錯,但小竹卻是不理會它。
當然,這是小竹的神識與它們交流的情況。而小竹在走到了劉媛媛身邊后,首先伸手把了一把劉媛媛的脈,大家都看著小竹認真的在把脈,還閉上了眼睛。
其實,小竹就是在與老龜他們商量這個事呢。
一會兒,心中有了定數,小竹微笑著睜開眼睛說道:
“劉姐姐放心,你會好起來的。”
“真的嗎?我會好?”
其他屋里一直在等著消息的人都圍了過來。張林激動的顫聲問道:
“江大師,笑笑真的能好起來嗎?笑笑,笑笑,你聽到了嗎?你能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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