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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抱怨的話,但被云墨晗這樣說出來,卻像是在撒嬌。
岑羽薇向來抵擋不住他撒嬌賣乖,緊緊閉眼,便咬牙把他推開一些:“別胡鬧,我何時不搭理你了?
“我那不過是在等你自己想開,只有你自己放下心結了,我的過往,才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隔閡。”
“你的過往本就不是隔閡。”不知被岑羽薇戳到了哪點,聞言,云墨晗便蹙起眉頭嚴肅道,“過往不過是經歷,我既沒有參與,便不該對你有所要求。
“所以,不管你過去有什么樣的經歷,我都會尊重你,不會抱怨!”
“真的?”岑羽薇輕笑,明顯是不信的語氣。
她這反應,氣得云墨晗忍不住磨牙。
暗暗舔了舔犬牙,他便氣惱地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是會因為介意你過去訂親,就與你分開的人?!”
“分開?那倒不會。”岑羽薇笑著搖搖頭,“我對你的喜歡,還是有幾分信心的,況且…”
說著,她又意味深長地瞥了云墨晗一眼:“況且我特意選在禮成后才與你坦白,便是打算這輩子就跟你過了。就算你心存分離的心思,也休想從我身邊走開。”
她雖是個豁達的人,但她的豁達也分人分事。
面對他,她絕不會不爭取就放棄。
她語氣篤定,占有欲明明白白地擺在面上,饒是云墨晗如今心有怨言,面對她這一席話時,也不由微紅面頰。
“什么叫有幾分信心?我那么喜歡你,你居然只對我有幾分信心…”他不自在地嘀咕幾句,似乎是想要緩解心中的悸動。
還還未等他平復心情,岑羽薇便輕笑著調侃道:“是啊,我對你不該只有幾分信心,所以我擔心的從來都不是你會跟我分開,而是你心里那醋缸會翻。”
他心里那壇子醋,可是放不穩的。
隨時隨地,他都能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亂吃飛醋。
而且那醋勁兒,便是十盤餃子,也不夠下的。
一下被岑羽薇劃分到醋壇子的行列,云墨晗心中不由生出幾分不滿:“你覺得我是會亂吃醋的人?”
他哪有她說的那樣過分?
他分明,是很懂事的!
但岑羽薇似是來了興致,絲毫都不給他留面子:“不是覺得,是認定。你本來就是個醋缸,還是膽小的那種。自個兒偷偷吃醋,還不敢找我對峙,結果悶了自己數日,還嚇到了別人。”
“岑羽薇!”云墨晗氣得咬她一口。
但那看起來氣勢洶洶,最后卻只剩柔和的輕咬,根本威脅不了岑羽薇。
隨意在他發頂揉過一把,她便繼續調侃:“你不服氣也沒用,畢竟我說的都是事實。
“吶,就在剛剛,某些人還偷偷跟人做比較,暗諷人家年紀大呢。”
“他年紀本來就大!”被揭穿心思,云墨晗索性也不再瞞了,一股腦兒地就將自己所有的嫌棄道出:“儲君做了多年只是勤勉,收攏兵權還要靠娶太子妃,二十八的年紀了,孩子都該打醬油了,還在算計女人…”
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黑發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每天三更半夜到雞啼叫的時候,是男孩子們讀書的最好時間。少年不知道早起勤奮學習,到老了后悔讀書少就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