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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陛下這意思是…?!
徐克東渾身一顫,張口便想向永明帝求證。可話到嘴邊,他又不知該從何問起。
最終,他只能扯扯嘴角,小心翼翼道:“陛下所言極是…”
“哼,你怕什么?”永明帝哪兒能聽不出徐克東的情緒,但冷哼一聲后,他也再沒有別的表示。
顯然,是默認了徐克東心里的想法。
見他決心已定,徐克東更是不敢多言,微微一頜首,便把所有的驚愕全數咽回,安安靜靜地做起了鵪鶉。
回到太子府的云墨晗并不知永明帝已經打起了什么可怕主意,確定自己計劃已成后,他便開開心心地抽了張浣花箋,給岑羽薇去了一封信。
收到信,岑羽薇也暗暗松了口氣。
她倒不怕帝后往云墨晗的院子里塞人,那些奔著利益交換而來的姑娘,不一定會在感情上跟她有什么沖突。
就算真的有了,她也自信能把人摁在自己身邊,不給旁人撬走的機會。
真正讓她擔心的,還是云墨晗這個人。此前,因為陛下心思動搖,他整個人都處于情緒化的狀態中,稍一點不對勁,都能讓他炸毛。
瞧他那樣焦慮,她只覺得心疼。
所幸,自己昨晚那番分析不錯,今日一場將心比心,終于讓陛下松了口。
只要他能安下心,她也就能睡個好覺了。
不過…
側首瞥一眼自己的女紅作品,岑羽薇又情不自禁地蹙起了眉頭——以她這水平,要在婚前繡一對鴛鴦枕出來,恐怕是沒機會了。
只希望,新婚之夜睡著繡娘繡的鴛鴦枕的他,對此沒什么怨言。
“姑娘,您不善女紅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太子殿下肯定能理解。”旁邊陪繡的花椒見岑羽薇眉頭蹙起,連忙苦口婆心地勸慰。
前幾日學儀態,姑娘倒是沒什么問題。
雖說原本不會,但她能嚴于律己。嬤嬤說什么她就做什么,從來不多話。
幾日下來,倒也訓練得有模有樣。
但這女紅…這大抵不是那種單靠努力就能學好的東西,多少要些天賦。
于是,哪怕這幾日姑娘兢兢業業,最后做出來的成品,也一言難盡。
默默瞥了眼自家姑娘手頭的東西,花椒又鼓足了勇氣寬慰道:“況且,您昨日不是已經把第一份成品送給太子殿下了嗎?想來,他應當有心理準備了才是。”
岑羽薇:“…”
花椒不提昨日那份“禮”還好,如今聽她提起荷包,又見自己手中的絲帕,岑羽薇難得紅了臉皮。
沉默半晌,她才自暴自棄般地長嘆一聲:“也罷,我的天賦就擺在那兒了,希望他能理解吧。”
“太子殿下肯定能理解。”花椒彎彎眼,笑瞇瞇道,“婢子覺得,殿下喜歡的就是您這個人,所以,您的一切,他鐵定都會喜歡!”
一切都會喜歡嗎…?
花椒的笑容,在不經意間,晃花了岑羽薇的眼睛。
一件她已經拋在腦后許久的事,也在不知不覺間,重新浮現在她腦海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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