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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羽薇:“…?”
紫羅郡主前面那些話,她聽著并不覺奇怪,因為那些都是她與云墨晗一早制定的計劃。
既然對方的目的是要離間他們二人,為今日潑臟水做鋪墊,那他們就演給對方看,到時候將計就計,反將對方一軍就是。
可除了那些預料之中的話,紫羅郡主竟然還自己給自己加了戲。
她理直氣壯地說,云墨晗此刻來這兒,就是為了見她?
呵,真是好大的臉…
岑羽薇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將她最后一句不要臉的話摒棄,便同眾人道:“豫王去安樂街這事兒,說起來還是為我。因我被人懷疑害死幾名地痞,他前去查探線索,這才到了安樂街。
“而我知他查案查到那處去了,擔心他,所以才急急忙忙地找過去了。
“后來,調查清楚了案情,我們便分別回家了,一刻也沒在安樂街多留。郡主說我們因安樂街產生嫌隙,根本是無稽之談。”
嗤笑一聲,岑羽薇又道:“再說你所謂的今日中午上花船,這便更是胡編亂造了。今日是小年,晚上還有宮宴,豫王怎么可能去花船?
“郡主捏造事實前,還請動動腦子,別什么話都不過腦子就往外說。”
岑羽薇擺在明面上的諷刺,讓紫羅郡主難堪至極。
原本,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硬把私會的帽子往自己頭上拉,就已經夠可恥了。偏還要被岑羽薇挖苦羞辱…
紫羅郡主死死捏住裙擺,眼底布滿厲色:“的確,今日中午并不是個適合上花船的日子,但豫王就是去了。
“這件事,岑大姑娘或許不知道,但我的丫鬟卻遠遠瞧見了。且事后,她也確認了那艘花船屬于哪個花娘。
“此事的證據就在我手上,出于維護殿下面子的目的,我本不想拿出,只打算私下詢問,但你們今日欺人太甚…”
說著,紫羅郡主便將一樣東西交給了一名內侍呈上。
同時,又道:“這是一幅冬景畫,當時沁心湖邊一位書生正在作畫,恰好畫下了正在湖邊買小食的豫王。
“偏豫王又去得著急,身上朝服都未換下便匆匆趕去。是以,這幅畫上的豫王,正好是難得一見的模樣。
“當然,為求嚴謹,陛下也可以尋到那作畫的書生或是湖邊的小販問一問,相信,一問便能知真相。”
畫被呈到永明帝手中展開。
果然如紫羅郡主所言,這是一副包含豫王的冬日雪景圖。且看墨跡,這畫也的確是今日新畫,絕非之前之作。
紫羅郡主敢拿出這樣一幅畫,又將事情描述得無比細致,多半,是真有此事了。
“豫王,對此你可有什么想說的?”永明帝淡淡掃云墨晗一眼,并讓徐克東把畫給他,叫他自己看。
他的模樣,急壞了皇后。
皇后當即便想替云墨晗解釋:“陛下,墨晗今日中午與我們分別時,明明說得是…”
“你讓他自己說。”永明帝打斷皇后的話,冷掃她一眼。
被這道眼風一掃,皇后頓時僵在原處。
后面話中的重點,也被一并卡住,沒在眾人跟前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