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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那位姑娘剛跟您說了什么呀?您怎么突然就…?”跟在鴇母身后,一同出來迎客的姑娘見起態度來了個大轉彎,不禁疑惑出聲。
他們倚蘭軒也不是什么小店,怎么會怕了一名姑娘?
而是,還為之透露了客人的去向。
這可是,自砸招牌的事情!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咱們惹不起的人呢?”鴇母輕嘆一聲,無奈道,“既然惹不起,那便只能做到盡力不得罪了。
“反正那位公子也不是咱們店招待的,真要說出賣客人,倒也算不上。如此,還不如賣那位一個人情。”
“聽媽媽這意思…那姑娘還大有來頭?”鴇母的話,讓花娘的心狠狠一跳。
還沒等她發散想法,鴇母便冷笑一聲:“定國公府的大姑娘,你說,她來頭大不大?”
“什么?!定…那位怎么又到安樂街來了?!”
顯然,花娘也聽過岑羽薇的事跡。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來罷了,有什么好奇怪的?”鴇母不屑壓壓嘴角,旋即又叮囑道,“不過,此事你暫且不要到外面去說,那兩位,誰都不是我們能開罪得起的。”
“兩位?”聞言,花娘先是一怔。
但轉瞬,她的面色,又變得蒼白起來。
聽聞岑大姑娘最近一段時間一直跟豫王關系不錯,前不久,更是與豫王定下了親事。
如今,她再度來到安樂街,還是尋什么年輕公子…
該不會…就是在找豫王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此事,的確不是她們方便沾染的。
思及此,花娘連忙向鴇母保證:“此事清兒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請媽媽放心!”
“你知道就好。”鴇母微微頜首。
實際上,她也沒多在乎此事。
反正隨兩人那么一折騰,這件事,肯定得傳開。如此,她們只要在事發前,不談論此事就好。
相比于那即將鬧騰起來的事,鴇母還是更在乎手中的銀子。
撫了撫足額的銀錠,她便不禁惆悵感慨:“什么時候,男人堆里才能多幾個像岑大姑娘這樣的主兒呢?”
隨意一出手,就是一錠銀子。
這般闊氣,就連她們大多數老顧客都是沒有的。
可惜了,岑大姑娘今日是來尋豫王不是來看花娘的。不然,她說什么也得把這尊財神爺留下。
就在倚蘭軒鴇母感慨之際,岑羽薇又火速詢問了兩三家花樓。
在多方指證之下,她舉例云墨晗,已經越來越近了。
偏沉浸在查探中的云墨晗還不知曉此事,他正認認真真地比對著跟前這批桌椅。
這已經是第二家,擁有著他想找尋的桌椅款式的花樓了。
“你們這桌椅,哪里定的?”云墨晗指尖掠過椅背,不經意問道。
他語氣淡淡的,聽起來只是隨口一問。
但答話的鴇母卻不敢怠慢,略一思索,便把詳細的地址報給了他:“就在咱們安樂街南街口對面,那家店名為雅木軒,鋪面不小,同時做著好多家的生意!”
“賣的都是這種款式!”云墨晗睨她一眼,淡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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