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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怎么都不著急?!”孤帆實在無法理解自家主子此刻的淡然。
那又大又圓的黑鍋都直接扣在岑大姑娘的頭頂了,主子居然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一點都不生氣?!
依主子的脾氣,不是應該直接沖到刑部去找人要個說法嗎?!
孤帆撓撓頭,望向云墨晗的目光全是著急和不解。
可云墨晗回以他的,卻只是淡淡的一瞥:“有什么好著急的?事情既然不是薇薇做的,那他們把聲勢造得再大,也無用。
“而且,這個傳言傳得越廣,往后案子水落石出的時候,為難薇薇的人,還會越倒霉。
“如此,我又有什么好著急的?”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在案子水落石出前,岑大姑娘受委屈啊!而且…”孤帆撓撓頭,小聲道,“而且有的事,傳的人多了,假的也會變成真的。之后再想辟謠,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類似這等傳言興起時遭受了冤枉,而歷經辛苦平反了冤案卻沒人再在乎的事,古往今來著實不少。
如果謠傳不盡快破除,岑姑娘或許…就真在外人眼里成了罪犯。
哪怕最后查清楚了,恐怕…
想想那種結果,孤帆便替主子和岑大姑娘著急。
但云墨晗面上神色卻依舊未變。
彎彎嘴角,他便笑道:“你覺得,那人費盡心思,弄這么一樁謠言出來,為的是什么?是讓普通人相信,壞岑府的名聲嗎?
“岑家世代忠良,無數英雄為大齊出生入死。他們的名聲,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被壞了。
“搬弄是非者最想破壞的,還是我對薇薇的感情。
“在他們看來,我與薇薇早已是面和心不和的關心,前幾日詩會,更是消磨了最后一點好感。所以,只要我在這時候,嫌薇薇給我丟人了,那人的目的,就成了一半了。”
“一半?”孤帆不解,“為什么是一半?”
“因為就算我與薇薇現在就感情破裂、分道揚鑣,也不可能把剛定下的婚事解除啊。”云墨晗平淡反問,“你覺得,我倆的親事能想定就定,想解就解嗎?”
“也是…”孤帆小聲嘟囔。
主子說得沒錯,他與岑大姑娘的親事,可不僅僅是他們兩人的事。這不僅關乎皇族和岑家的關系,還牽扯到了覓國。
如此復雜,哪兒能兒戲?
再者,以陛下如今對主子的期望,這門親事,更是壓著主子拜堂也得成的。
可是,秦王世子那邊費老大的勁兒,又不會僅僅是想讓主子跟岑大姑娘成為表面夫妻。
岑家和主子不分開,主子的地位就固若金湯。就算跟妻子關系不好,也沒多大關系。大不了,以后納妾唄…
所以…
想了想,孤帆又緊張道:“那依如今這架勢,之后還會有更駭人的事發生?”
“嗯。”云墨晗微微頜首,“如今已看得出,對方是想剪除我的羽翼。那么,僅一口殺地痞的鍋扣給薇薇是不夠的。
“之后,應該還有影響更壞的事,讓我們成為配不上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