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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表兄也真是,原來跟秦王世子交好,結果秦王世子不是什么好人。如今與這邱燁為伍,結果這邱燁也不是什么好人。”云墨晗搖頭笑笑,似乎對衛明軒看人的眼光很是懷疑。
岑羽薇亦是點頭:“表兄看人的目光的確不怎么樣,不過…”
彎彎嘴角,她又笑道:“我倒覺得,會有這樣的結果,也并非他一人之過錯。我想,秦王世子那邊,多半對他這種明年春闈有望博得進士的人,有拉攏之意。”
“當然。”對此推斷,云墨晗并不意外。
秦王在老臣中沒多少人脈,是不爭的事實。
明面上,那些有話語權的人,都被他和韓王瓜分了。就算秦王能暗中在中立者或韓王那方的墻頭草處籠絡到一些人手,也絕不會太多。
老人沾不上邊,要奪那個位子又不得不籠絡一批擁護者,他們自然,只能把主意打到新人身上了。
像衛明軒這樣有望拔得頭籌的,更是他們的重點籠絡對象。
可就算如此,在與岑羽薇討論起衛明軒時,云墨晗還是壓了壓嘴角,小聲嘟囔道:“就算情有可原,他分豪沒有察覺,也是防備心太弱造成的。
“就這份兒遇事不設防的態度,你往后有重要的事,可千萬別找他幫忙!”
“你扯到哪兒去了。”岑羽薇被他這一席飽含嫉妒和警惕之心囑咐逗笑,“我表兄也是你表兄,你怎么連自家人的醋都要吃?”
雞蛋里挑骨頭,明顯就是受了什么刺激。
而如今,能讓他警惕非常的,大概又只有“表兄”二字。
這人真是…
表兄表妹郎情妾意的話本子看多了吧?
岑羽薇笑他沒事兒就給自己找醋吃,云墨晗自然不服。但當她后面一句話落下,云墨晗又忽然釋然了。
薇薇說得對,這位以后也當是他表兄。
既然是一家人,那…笨點兒就笨點兒吧。看在薇薇的面子上,他就不計較了。
詩會結束,日子又再度歸于安寧。
本著把“鬧別扭”演好的心態,自詩會回來之后,岑羽薇就再也沒有主動去找過云墨晗。
而云墨晗,自然也假意忙起了自己的事,再沒理會她。
“花椒,現在什么時辰了?”岑羽薇悠然窩在院中懸掛的藤球椅中,懶懶問花椒時間。
燦爛的陽光暖洋洋的,灑落院中,鋪就一片安寧祥和。
岑羽薇抱著毛毯,窩在藤蔓編織的半球中,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蕩著腳尖,懶懶散散地不想起身。
但當花椒告訴她,如今已經申初時,原本懶洋洋的人,忽然就有了精神。
“走,是時候該出門了。”岑羽薇起身,示意花椒一同回屋替自己更衣。
自打上回詩會之后,她與云墨晗便一致認定,對方會在近幾日再有新動作。
至于新動作是什么,也不難猜個大概。
離間兩方關系又叫紫羅郡主來纏著云墨晗,估計最后,不是把紫羅郡主送進王府膈應她,就是讓她在犯脾氣的時候悔了與云墨晗的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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