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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羽薇這等習武之人尚且覺得此處陰冷,青杏這等普通人,自然更覺寒意明顯。
一入內,岑羽薇便見她抱著雙腿,蜷縮在一堆枯柴旁邊,微微發抖。大概是因為受凍太久,她的唇瓣,還隱隱有些泛白。
“不過一夜功夫,就冷成這樣了?”岑羽薇笑笑,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在青杏跟前坐下。
大抵是因為受凍太過,青杏此刻,反應也慢了些。
瞥了岑羽薇一眼,又停頓片刻,她方才緩緩出聲:“你又來做什么?因為花椒沒在亂葬崗找到你想要的東西?”
“怎么會找不到?”岑羽薇勾勾嘴角,低笑,“東西不是你們自己布置好的嗎?花椒這趟過去,當然是滿載而歸了。”
“我們布置?”青杏冷笑,“是我凍得耳朵出了問題,還是你岑大姑娘過得太舒適以至丟了頭腦?將胭脂鋪前掌柜的事情告訴你,不過是偶然,我們怎么可能會提前布置?”
“哦?不是嗎?”岑羽薇彎彎嘴角,似笑非笑地反問。
“當然不是!”青杏惱火瞪她一眼。
看樣子,是真覺得岑羽薇胡攪蠻纏,并被她自作聰明的模樣給煩著了。
她這番表現,不禁讓岑羽薇挑了挑眉。
面對青杏毫不掩藏的情緒,她自然能將其心思感知個清楚明白。
她能看得出,青杏是真不知道提前布置的事。
那么…
一切真是她想多了?
昨晚的所有收獲,都只能歸咎于,孤帆和花椒兩人的運氣不錯?
思及此,岑羽薇眸中不免劃過一絲古怪。
但定了定心神后,她干脆又隱去了自己眸中的情緒,繼而冷笑道:“你居然連這件事都不知道?看來,你在你背后那人眼中,也只是顆無足輕重的棋子。
“此前,倒是我看走了眼,高估你了。”
“岑羽薇,你很閑嗎?!”不知岑羽薇哪句話戳到了青杏的痛處,在其話音落下的瞬間,她竟變得異常激動起來。
不僅指名道姓地懟了岑羽薇,還試圖掙扎著坐起。
甚至,在岑羽薇再度搭話前,她還惡狠狠道:“的確,我沒你命好,生來就不在豪門望族,沒過多少年好日子家道還中落了。
“但我不覺得自己為未來搏一把,是件丟人現眼的事。
“是,我博輸了。我被你擒下,落在了你的手里,生死都只在你一念之間。但靠著豫王贏這一次的你,也沒必要得意忘形到來戲弄我吧?
“怎么著?你是覺得編故事貶低我,是件很有意思的事?能令你開心?”
她越說越激動,話至后半截,她原本蒼白的容顏,還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看樣子,是因岑羽薇的舉動而極其憤怒。
這不禁讓岑羽薇吃了一驚。
她原本只是想借著自己錯誤的猜測,在青杏這邊榨取些別的有用消息。當然,如果能讓其對自己現在的主子失望,轉而投奔她,那更好。
可是,對方這反應…
就算她的話有幾分諷刺意味,這人也不用激動成這樣吧?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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