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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孤帆把話說完,花椒便磨磨犬齒,狠狠瞪他一眼:“孤帆你說什么呢?得寸進尺是不是?!
“看我讓你分去了一半功勞沒說話,你就想把活兒全攬了?!”
孤帆:“…”
岑羽薇:“…”
花椒這思路著實清奇,他們誰也沒想到。大半夜去亂葬崗翻尸骨的事,別人避由不及,而她,卻能就此聯系到功勞…
岑羽薇揉揉眉心,輕嘆:“這事兒你們就別爭了,依我說的去辦,務必要在云墨晗早朝之前,找到證據。”
“喏。”
花椒和孤帆雖然對彼此不是很滿意,但在岑羽薇提起正事的時候,還是無比正經。
領了命,他們便匆匆離去,片刻都未耽擱。
隨兩人身影湮沒于夜色之中,岑羽薇又沉下心來,蹙眉把整件事情,思緒思量了一遍。
確認自己的安排沒有任何錯漏后,她方才返回屋內,坐回云墨晗床畔。
彼時,在被窩里躺得舒服的云墨晗,已經重新被一陣困意卷走了神思,唯獨對岑羽薇回歸的那點兒期盼,還支撐著他的眼皮,替他保留了最后一絲清明。
恍惚間瞧見岑羽薇回來,他便立馬伸手把她拽住。直到確認掌心中那一抹溫熱真實存在,他方才耷拉下眼皮,真正沉入夢鄉。
大抵是出于對岑羽薇的信任,倒頭入睡的同時,云墨晗連警惕心也丟了。
哪怕岑羽薇作弄似的輕輕在他面上戳過好幾下,他也沒有絲毫反應。
“對我就這么沒防備心?”岑羽薇搖頭笑笑,充滿無奈之下的語氣中,難得裹了一絲寵溺在內。
話落,她認真想了想,又干脆直接把云墨晗推到床的內側,自己和衣在他身邊躺下。
本該在此守護他安危的孤帆被她支走了,而他出于對她的信任,又睡得格外香甜,如此,她自該接替孤帆的職責,讓他能安安穩穩地度過這一夜。
翌日清晨。
明月剛在乍現的天光中隱匿身影,云墨晗便準時蹙眉掙脫夢境,打算從溫暖的被窩中爬出。
不過…
下意識撐著身側“床板”準備起身時,與記憶中完全不同的柔軟觸感,忽讓他生出了一絲疑惑。
“奇怪…這是什…薇薇?!”
剛睜眼時,云墨晗還有些迷糊,但轉瞬,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如花睡顏時,他腦海中的瞌睡蟲,瞬間便跑了個干凈。
他驚恐坐起,揉揉眼睛。
但還未等他揉出個所以然來,仍在睡夢中的岑羽薇,便不耐煩地拽了一把被子,將他連人帶被子拉了下去:“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猝不及防間,云墨晗直接被拉著撲在了她身上。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與她鼻尖相抵,只一瞬,心中便升騰起了一絲此前從未有過的一樣感覺。
甚至有那么一瞬,他竟與那“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詩句,產生了共鳴。
“薇薇,你快放我起來…”云墨晗著急忙慌地掙扎起來,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但聲音卻越來越小。”
話至最后,甚至沒聲了。
只余兩只紅透的耳尖,證明他曾掙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