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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青杏,再借著岑羽薇過往在外的壞名聲,大肆宣揚她是因為不想讓除自己外的女子整日在豫王跟前晃蕩才下殺手,岑羽薇那邊自然不好應對。
畢竟,她此前大肆替青杏挑選相看對象,也可以從側面證實這一點。
一旦傳言在短時間內形成,被所有人認同,那就不止是岑羽薇不好過了。就連云墨晗,也會受到一定影響。
在皇家,正妻妒忌心強,阻礙皇家開枝散葉是大忌。
一旦岑羽薇被貼上了這樣的標簽,云墨晗要么放棄這個在婚前就敢打殺婢女的女子,要么在婚后盡快納妾,打破流言。
可無論是哪一種,豫王府和岑家的關系,恐怕都…
“呵…”念及此,岑羽薇便不免冷笑一聲,“瑞王妃這如意算盤打得還真不錯,只可惜眼光太差,連事情本質都未看清…”
壓壓嘴角,岑羽薇便再度暗暗挪動腳步,往青杏那方悄悄靠了靠。
如果她所料不錯,今日再來人,目的便真是要至青杏于死地。否則,便全不了她善妒心狠的面目。
可是,青杏于她還有用。
說什么,她也不能讓其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這兒。
在岑羽薇權衡利弊的同時,下面的人,也漸漸呈現出對青杏的包圍之勢。
“你們是什么人?這里可是天子腳下,你們還想謀財害命不成?”青杏不安地往后退了幾步,暗暗握緊拳頭,沉聲呵問。
哪怕知道這是計劃的一部分,待會兒會有人出手救她,但在真正面對這樣的場景時,她還是忍不住緊張。
“謀財害命?”幾名蒙面男子中為首的那人嗤笑一聲,不屑地將她打量一遍,“你這樣子,像是有財的人?
“別說是財了,恐怕連色,也是沒有兩分的。”
“你——!”聞言,青杏頓時大怒。
但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她也不敢多說什么。
是以,哪怕心中氣惱再多,她也只能咬咬牙,把所有的氣全部咽下。
見她如此,此前出言嘲諷的男子不免再度出聲嘲笑:“此前與主子談價時伶牙俐齒,厲害得不行,如今怎么又膽小如鼠了?
“是因為這么久還沒等到你背后的前來救你,所以慌了?”
男子指的自然是岑羽薇,但青杏卻不免想到了另一人。
左右張望下不見一道人影,她一顆心,也跟著墜了下去。
她的確是慌了。
那人明明與她說好,會在這緊要關頭派人過來救她的。可如今,她都已經被人逼入墻角,要救她的人,卻還沒有出現…
他派的人,到底在等什么?
難不成,還想讓她最后再激瑞王府的人一次?
想到這種可能,青杏又咬咬牙,沉聲道:“慌?我為何要慌?我是岑府大姑娘的貼身婢女,你們若敢對我出手,岑府定不會放過你們!”
“哦?你承認你是岑府的人了?”男子揚眉。
“呵,不是岑府的人,難道是你們的人嗎?”青杏挽起耳邊碎發,故作不屑道,“就你們給的那點好處,也配讓我幫忙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