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自打看上豫王之后,那草包滿腦子都是豫王。
為了確保自己獨占豫王,竟然連把貼身丫鬟全部都提前嫁出去的事,都做得出來。
眼下,其為她打扮得好看些,就心生不滿,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念及此,青杏唇畔,不由又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光防著身邊丫鬟有什么用?以豫王的身份地位,將來若真看上誰了,要納為侍妾,她管得著嗎?
嫉妒心這般強,現在看著新鮮,等過兩年,也不過是徒惹人生厭罷了。
待到那時,呵…
青杏對岑羽薇的未來極不看好,甚至覺得,對方惹豫王生厭、孤苦終老,是順理成章的事。
唯一值得感慨的,也就是,自己沒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先一步在那時讓豫王記住。
不過也沒關系,她還有,別的好選擇。
“花椒說得果然沒錯。”眼見青杏擒著絲得意笑容傲然離去,岑羽薇也暗暗自窗后收斂了目光,“這青杏,的確沒有絲毫異樣。”
那丫鬟,還是與平常一樣。
一樣地…把心思都放在妒忌她這一事上面。
所以,她現在不著急,是因為…
昨日是她配合女掌柜演的戲?可她們并不能確定,她會跟去。而且,那一席有關證據的對話,到現在也沒牽扯出什么…
如此,就是青杏又有了別的依仗?
是因為那絲特殊香氣的來源嗎?可那香,又是哪兒來的?
蹙眉思索良久無果,岑羽薇干脆在見到云墨晗時,將這問題拋給了他。
對此,云墨晗也是一臉茫然:“你說青杏又找到別的靠山了,這不太可能吧?她要有這么強大的靠山,還跑去威脅瑞王妃做什么?
“瑞王妃雖然不是什么赫赫有名的大家族里走出來的女子,但也來頭不小。她的親兄長,可是在五城兵馬司任要職的,是妥妥的天子近臣。
“她父親,也在戶部中有個不錯的職位,掌著實權。
“可以說,瑞王有爭奪那個位子的心思,小半自信,都是來源于自己的這位王妃。”
早已將瑞王的人際關系調查得七七八八的云墨晗,一聽岑羽薇拋來的問題,便果斷地搖了搖頭。
他堅定地認為,但凡青杏有能通過別的途徑解決問題的希望,都不會像如今這樣,正面招惹瑞王妃。
畢竟,瑞王妃在京城的世家大族里,還是有幾分薄面的。
青杏只要還想在京城繼續混下去,就不會輕易得罪她。
否則,往后有人看在瑞王妃的面子上故意為難她,她這如無根浮萍般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
“可我只能想到這種解釋。”岑羽薇攤手,萬分無奈道,“不然你說說,我都將她逼到那種地步了,她為什么還能如常地過日子?”
逼人的分明是她,可她卻覺得,青杏比她還要從容不迫。
這等事,岑羽薇實在想不通。
見她面露惱色,云墨晗連忙安慰似的地拍拍她的背,替她順氣:“你先別惱,咱們的計劃雖然不順利,但她的處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咱們能耗,她不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