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老者一個人的房間里,老者輕輕撫摸著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眼里泛著無情的冷光。
“反正都要除掉你,不如現在出手!”
想到自己手下的動作,生怕會不成功,他又招來了一名黑人,在他的耳旁叮囑了幾句。
夜晚的王府中,陸鈺離正趴在空間里的貝殼床上,心里面想的全部都是員工的事情。
她已經估算了一下自己農場建造完的時候需要多長時間,加上植物生長又需要多長時間。
想要讓的食物做的好吃,單單是植物本身的品質是不夠的,還需要點心師傅的手藝熟練。
培訓個小半年,她們的手藝也能出師了。
心里帶著想法,陸鈺離就開始規劃了起來,規劃著人數。
客棧是兩層樓的,能容納的客人很多,在估量了一下京城以及京城周邊的人數,非常自信自己點心會大賣的她,這就將點心鋪里的師傅和打包人員給往上提一提。
至于酒樓的廚子,陸鈺離也打算一起上,雖然食物距離豐收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并不妨礙在此之前就將廚藝練起來。
在書房里忙活完事情出來的秦禛知道此刻的陸鈺離估計也是在空間里,邁出書房的步子,直接轉向了自己的院子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中,一道身影就憑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出現的人正是在空間里的陸鈺離本人。
“忙完了?”
男人牽著她的手來到貴妃椅旁坐下,“還沒有,
近日皇帝昏迷一事讓鄰國收到了風聲,
在我們朝與他朝的邊沿處,
鬧出了不少事情!”
說到這些事,秦禛臉上帶著冷意,
看來他們這些人還沒有被打服。
自從他開始征伐他國,收復失地,并且讓對方割城無數,
每三年前來進貢一翻,他們皆會安安穩穩,不敢有絲毫造次冒犯。
如今一聽本國皇帝已陷入昏迷估計,時日無多,
就都紛紛蠢蠢欲動。
身為皇室的他知道,歷朝皇位的更替會造成局勢的動蕩,并且伴隨著軍士鮮血的流失,
以及各處官職的大換血。
新帝登基,
對于經歷過重創的國家,要面對敵國入侵,是有些難以抵抗。
他們就是仗著這一點,
已經在蠢蠢欲動。
這些日,
除了追查榮貴妃一身后勢力一事,
他也都處理的邊界動蕩問題。
幸好他養的信鷹個個都讓深海異獸肉給喂得膘肥體壯,體力以及精神面目杠杠的好,要不然都勝任不了如此平凡的送信工作。
這個男人一點一點的說著這幾天的事情,
陸鈺離也明白,皇位的更替會造成什么樣的事情發生,只能拍了拍男的肩膀,
心里忍不住感嘆,做皇家之人,
真難,不過更難的還是百姓。
對于兩人的詳談,京城中個個位高權重的官員都已經開始聚守在一起,不斷的每日進宮打探著皇帝是否已經醒來。
一日不可無帝,
皇帝現在情況如此糟糕,
是時候該立新帝了,
再不行的話,也要立個太子。
想到自己站立的皇子,位高權重的大臣那里都有些心塞,心塞著怎么會弄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群聚守在一起的官員們都是站在大皇子那一邊,畢竟大皇子是嫡長子,母后又是當今的一國之母,而且身后站著的,還是權勢滔天的丞相。
如此大的勢力,太子一位非他莫屬,也無人能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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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尚未昏迷之前,也沒做出多少功績來,哪里能與二皇子殿下相比。
二皇子殿下無論是行軍打仗上的謀略,還是在處理貪污一事,都是做得非常好。
只是可惜,他并非嫡長子,自己這一群人官職也并不高,也都不重要。
雖然不重要,但也打算去向陛下進諫,希望陛下能立二皇子為太子。
這樣子,就算皇位更替,整個云啟國也并不會發生太大的動亂。
與此同時,他們也開始著手將自己的親人悄悄的送離京城,待不久后真正的皇位更替,如果大皇子將登上皇位,那么自己家族也能保存一絲血脈。
兩者雙方,都在等待著陛下的蘇醒。
在暗潮涌動之中,
還在昏迷著的皇帝還不知道等待自己醒來的,
將會是各方勢力的逼!
夜已深,二皇子府外出現了不少黑衣人的身影。
在府內保護著二位主子安全了護衛們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特別是秦一他們。
在秦禛的院子中,秦一、秦四以及秦五還有管家都紛紛出現了,
他們手中握著白色的佩劍,臉色非常嚴肅。
他們出現的同時,其他一些暗衛也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手中的佩劍也同樣緊緊的握在其中。
被男人抱在懷里的陸鈺離非常的警醒,在有人進入府上的時候,就與男人一同醒了過來。
陸鈺離伸手覆上了對方摟住自己腰的手,壓低的聲音道:“有人來了,還是十五個!”
用異能展開查看,他們就被陸鈺離清清楚楚的“看”見了。
“你在屋內,別出去!”
秦禛把手從對方纖細的腰肢上收了回來,臉色也是嚴肅的。
陸鈺離也不想讓對方擔心,點點頭,“好,你要小心一些。”
“嗯。”
男人低低的應了一聲,一把銀色的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下了床,他快速就穿上了掛在屏風上的外袍,抬腳就越過了屏風朝門口走出去。
前來的十五名黑衣人在屋檐上只用著輕功奔跑,直逼秦禛的院子。
秦一他們快速躲在了院子的柱子后面,免得他們發現自己等人,就直接逃跑。
屋檐上的十五名黑衣人紛紛降落在院子里,手中的劍直接朝房門口劈去,想要破壞掉門口進入其中將秦真殺了。
“當”的一聲,一把潔白的骨劍就擋在了想要將房門劈開的劍前方,那把鐵劍砍在白色的骨劍上,頓時就應聲而斷,直接就成了兩節。
黑衣人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即就看到有一道白色的劍光朝自己面門襲來,他想也沒想,直接把劍往自己身前一擋,抵擋攻擊的那把劍頓時又斷了一節,這會兒真正的還只剩下劍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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