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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打了幾個板子,但是每一板都是極重的,疼得阿平感覺自己的那兩瓣都快要裂開了,疼得急抽氣。
太疼了,真的是太疼了!也不知道接下來對方還會不會對自己用刑。
“阿平,還不快如實招來。”
坐在上首的縣太爺看見幾個板子打完了,便出聲審問。
可惜,被下了“禁口令”的仆人阿平也是很想要把幕后的人給說出來,但是不能,也只能咬著牙不說話。
縣太爺見到對方咬牙就是不說話,對此,他有的是辦法把對方的口給撬開。
這種人他見多了,如果沒有辦法把嘴撬開的話,那還審什么案子。
于是乎,他直接就讓衙役將他帶進牢里受刑,審問。
大牢里面的刑具很齊全,都統一掛在一面墻上,每一套刑具上都血跡斑斑的,都已經發黑了,還散發著一股腥臭的味道,非常難聞。
衙役們帶著他直接來到了一個十字架前將他綁了上去。
在看到這一面墻的時候,阿平整個人都忍不住瑟瑟發抖了。
特別是直面那些刑具上殘留下來已經發黑的血跡,以及難聞的腥臭味,都讓他很想要轉身就逃離。
娘的,這些東西都不知道給多少個人上過刑了,好可怕,她的小腿肚都抖得不要不要的,上面的肉都快要倒下來了。
怎么辦怎么辦?自己該怎么辦才好。
眼看著自己雙手被綁架的十字架上,他的內心著急無比,仿佛在煎熬著。
就在他內心煎熬中,他的其中一個腳也被綁了上去。
越是整個人快被綁起來,他的內心就越是煎熬。
說到底,人都是有私心的,對于幾個板子還行,但是這里的刑具可不是板子那么簡單,那可都是入肉見血的。
他很想要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不想受這種刑。
家里的人………他們能把自己賣了,那就是欠自己的,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不顧及他們?
心里面想法不斷跳動著,都在刺激著他趕緊做決定。
衙役們可不理會他內心的煎熬,把人牢牢的綁在架子上,就有著一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個人是專門來給犯人上刑的,進來后先去詢問了一下兩個衙差,隨后熟練的從一個盛滿了火紅炭火的盤子里拿出了一根三角形的烙鐵。
這個法子往往是最快最有效,保證對方見了,都不用烙上去就會乖乖的說出來,這樣子就不會讓縣太爺久等。
火盆里,一塊塊火紅火紅的炭火中,一根三角形的烙鐵被從中拿的出來,整根鐵上都被被燒得火紅如同透明,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心驚肉跳,害怕不已。
給人上刑的衙役拿起烙鐵就放在了阿平的面前晃了晃,聲音嚴肅而又毫無感情。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便上刑了。”
在衙役拿起那根烙鐵的時候,仆人阿平眼睛瞪得老大,都快要瞪出眼眶了,同時眼里的恐懼如同潮水似的把整個人都給淹沒掉。
平時被燙一下都會疼得緊,他不敢想象被烙鐵烙在身上的感覺會有多疼。
在聽到對方說自己如果再不如實說話,就要上刑了,他整個人內心的恐懼都要爆發了,去他娘的家人,自己沒事才是最好的。
再加上對方因為窮,把自己賣了,這本來就是虧欠自己的,自己不顧他們,那也是無可厚非。
在心里給了自己安慰,他再也沒有心理負擔地點頭如搗蒜,“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如實的說。”
事情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對付這些人只需要拿出讓他們看著就覺得害怕的刑具,他們就會乖乖的把事情都說出來,都不用上刑,速度又快又省事。
“很好,你們兩個把他帶回去吧。”
把手中的烙鐵放回到銅盤里,轉身就對邊上候著的兩個同伴道。
兩個把人壓過來上刑的衙役點點頭,然后一左一右的把阿平給從架子上放下來后拖走了。
審訊的大堂里,明鏡高懸四個大字下的縣令還沒等多久就等來了自己兩個手下,手中還壓著剛壓下去審問的犯人阿平。
對方被押回來,也就意味著對方的嘴被撬開了,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些笑容。
他們辦事速度快,自己也能省很多時間,真是不錯。
重新被帶回堂上,這次跪下的阿平立刻就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招了出來。
“大人,小的就是個奴才,和陸鈺離也沒有矛盾,沒有理由去害她。這件事情,是陸仁富陸老爺他吩咐小得去干的,錢也是老爺給的,他讓小的去雇個人把陸鈺離的酒樓鬧得不安生,鬧得沒有客人,讓對方酒樓關門,生意再也做不下去。”
“這件事情不關小的事,小的只是奉命行事,還請大人明察秋毫。”
他的話讓大伙兒聽了個清清楚楚,原來這件事情還真的是陸仁富在背后搞的鬼。
坐在上首的大人聞言,道:“你說的事,可否屬實?”
阿平聞言,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屬實屬實。”
“既然屬實,那你剛才為何不如實所說?”
大人拿起驚堂木一拍,怒得眉毛都要豎起來了。
這聲驚堂木拍響的聲音把阿平嚇得一哆嗦,再看到大人臉上隱隱約約有的怒容,趕緊補救,“奴才在帶來前被老爺威脅,老爺他讓奴才把事情全部都攬下來,如果不照辦,奴才和奴才的家人就會受到傷害,所以奴才方才不敢說真話,就是因為這樣。”
他可以說是把事情交了個徹徹底底,一點也沒藏。
縣令聽了之后忍不住怒吼了一聲此有此理,隨后立刻吩咐衙役去把陸仁富給抓過來了。
此刻的陸仁富仍然還在仙鶴樓,還不知道會有人前來抓自己,他的心里此刻煩躁得很。
這件事情不但沒有辦成,而且還被告了官,也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造成影響。
就在他心里煩躁的時候,房門就被砰的一聲推開。
對于如此沒禮貌,都不敲門就推門進來的事,心煩的他就忍不住轉過頭怒喝道:“滾出……”
剩下的那個去字還沒有說出口,就消失在了口中再也說不出來。
只見門口那里,門口那里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來過一趟的衙役。
看到這兩人,他的心沒由得慌了。
這兩個人才剛把阿平給逮走,現在又來這里干什么?難道阿平把自己供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