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你說呢?”汪秀雯故意引導她。
祁林氏一愣,大實話就不要錢地往外掏,“我?我知道個啥?不過,我尋思著,這么好的事兒,找上了三弟妹你,那要是別人知道了,還不得羨慕嫉妒死?
別人嫉不嫉妒我知道,反正我這會兒是嫉妒得很真的,三弟妹,你說你進一次城,就遇到這么好的事兒,這一摔啊,值得了。”
祁程氏對這個二媳婦是又愛又恨又無奈,手指戳著她的腦袋罵道,“你個死于木頭腦袋,除了吃飯,你還能干點啥?
就這都不知道,你咋活這么大的?啊?這財不露白,不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本奇書史上罕見,一旦泄露出去,那還不引來殺身之禍啊?”
“啊?啥玩應兒?還……還這么大的禍事兒呢?哎呦娘誒,”祁林氏夸張地叫了起來,扯著婆婆的衣袖嚇得渾身都打顫了,“那……那咱們不要這東西了,三弟妹,你快送回去吧。
哦,不不……不行,你一個人去不行,都說貴人愛翻臉,翻臉就不認人,你自己不能去,一旦那逍遙侯爺翻了臉,要殺了你咋辦?我……我看,我看讓大嫂陪著你吧,她膽子大,嘴也會說,準保死人都能讓她說活了。她去準行。”
我列個去啊,這塑料妯娌情分,薄的連張紙都不如,沒捅就破了,關鍵時刻,感情自己的命很要緊,大嫂的命……隨緣了。
祁淮義和祁淮銘是長輩,有事公爹和叔公公,不好笑出來,只能是憋著。
汪秀雯和祁程氏倒是笑出來了,笑得哈哈哈的。
祁老太太還咬牙切齒地用手點著祁林氏,“你個孬貨,這話叫你大嫂聽見,看不捶扁了你?”
祁林氏很委屈地往汪秀雯身后靠了靠,訥訥地辯解,“娘……我,我不是笨嗎,腦子也不好使兒,趕不上大嫂半個指甲蓋,她不去……那還能誰陪著?總不能讓三弟妹自己去吧?”
這貨說的還挺振振有詞。
汪秀雯擦了把笑出的眼淚,道,“誰也不用陪著去,更不用還回去。只要咱們幾個,大堂伯父,我爹,還有大堂伯母,二嫂你,對此事守口如瓶,那就不怕那禍事上門。”
“啊?那……三弟妹,你是說,這件事兒,誰都不能說是不是?”祁林氏趕緊追問確定一下。
汪秀雯點點頭,“嗯哼,的確是如此。誰說出去了,禍事兒上門,咱們就把她交出去,就平安無事了。”
她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沖著祁林氏說的,祁淮義和祁淮銘,祁程氏都聽出來了。
祁林氏一聽,趕緊拍著胸脯子保證,“那我肯定不說出去,打死也不說,就是我爹我娘和我娘家其他人,誰也不說。真的,三弟妹,我絕對保證不說出去就是了。”
“那……我二堂哥你說不說?”汪秀雯故意再逗她。
祁林氏一拍腦門,哦,對呀,別人都不許告訴,那自家男人不能說嗎?她苦惱地瞪著還青腫的小眼睛,很機靈地反問汪秀雯,“三弟妹,你聰明,你說,這事兒能對你二堂哥說不?”
當祁林氏說完這話的時候,汪秀雯才算是徹底看清了這貨的本來面目。
這位二堂嫂,可謂是粗中帶細,愚笨中透著機靈,哪里是祁程氏說的憨貨?分明就是一個裝瘋賣傻,關鍵時刻就能將聰明人給套路進去的精明人嘛!
這位二堂嫂,用好了,絕對是快好材料。
反之,她就是個用自己憨厚的外表,迷惑別人,用她的所謂的笨拙,掩飾住了內心的精明,其實就是一個攪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