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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秀雯再次暗暗好笑,哈哈哈……看來,這古今中外,外加上異能界,只要是金錢能擺平的事兒,那都不是事兒。
瞧瞧……三兩銀子一亮出來,不但公爹和大堂伯父,大堂伯母他們看直了眼,就是祁林氏自己,這剛挨了揍,竟也像沒事人似的,對著那三枚銀子擠眉弄眼,笑逐顏開。
雖然此時祁林氏的笑容,開起來滑稽可笑,猙獰扭曲,但是,這貨不記仇就好,能知道挨揍是個疼,那以后慢慢改造她,也不知問題了。
“汪氏,你這銀子……打哪來的?”不等男人們說話,祁程氏臉色就難看起來,語氣也不是剛才那么友善和藹慈祥了。
這話,老太太知道,對于他們老四家這兒媳婦突然冒出來的銀子,只能是她來問,若是祁淮義和祁淮銘,雖然是長輩,但畢竟是男人,他們來審問,就不合適,至于其他人,沒資格。
所以祁老太太心里打著鼓,生怕老四家的這個兒媳婦,進了一趟城,一時為了金錢兒把持不住,再鬧出點不該出的事情,那不但是她一死百了的問題了,而是他們整個祁家,就不用在這兒長砬子村住了。
祁寶銀的媳婦一旦傷風敗俗,他們丟不起這個人哪。
祁老太太這會兒慈祥的雙目,就變成了死魚眼,死死地盯著汪秀雯,陰鷙的眼神,幾乎像是刀子一般,凌厲可怕,就這么盯著汪秀雯,不錯過她臉上的絲毫變化。
汪秀雯一聽,也聽明白了,心里雖然對老祁家人質疑她的人品,但是,想想,他們面對這么多的銀子,有各種想法,也是理所應當的。
畢竟小門小戶人家,別說三兩紋銀,就是家里能存下幾百錢,也是難得的。
于是,她也沒隱瞞,不過還是對祁老爺子祁淮銘,自己的公爹解釋道,“爹,昨晚上,我只拿出了逍遙侯爺派人送來的三十個包子。”
汪秀雯著重地突出了派人送來四個字,也顯示,自己跟那位侯爺是不搭嘎的,你們不要想多了。
可是,聰敏一世,糊涂一時,其實是汪秀雯自己想多了。她不知道,她即便不強調說是逍遙侯爺派人送來的包子和銀子,祁淮義和祁淮銘,以及祁程氏也不會懷疑她與逍遙侯爺之間,能產生什么美麗動人的愛情故事。
人家壓根就沒往旁處想。
“你……你是說,這銀子,是那逍遙侯爺派人送你的?與那包子一起?是這么回事吧?”祁淮銘說到最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暗自長長出了一口悶氣。
他娘的,可嚇死他了。
剛才看到銀子,可給老爺子嚇壞了,他生怕這銀子來路不明啊。
還好,老三家的做事兒周全靠譜,不然,這銀子一旦昨晚出現在老宅里,那非但不是好事情,而且還會像現在似的,令人瞎想太多。
汪秀雯很明白公爹這么問她的意思,就點點頭,“是。是那逍遙侯爺念在我和祁月心善,不肯與那些人為伍,瞞著良心訛詐他的銀錢不說,還想敗壞他的名聲。”
祁老爺子沉吟一聲,搖搖頭才道,“不是你和月兒心善,人家才賞你的銀錢,而是你那句話說中了實情,讓逍遙侯爺對咱們祁家人另眼相看了。”
果然睿智如斯的祁老爺子,話說得漂亮極了。
知道內情的人,一聽他這話就明白了,這是祁老爺子故意往外摘老三媳婦,而把功過的名頭,都攬在了祁家這個名頭身上,免得一旦這逍遙侯爺賞包子,賞銀子事兒傳出去,叫人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