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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門的官兵這是幾十年來,第一次見到敢跟他這么硬氣的人,登時都一個個如兇神惡煞版地圍向了羅再生。
“賤民,敢阻攔官爺辦差,你膽子不小啊?”
“賤種東西,說,是誰派來的?嗯?官爺辦差,你敢阻攔,這是不想要命了這是?”
當一句句污言穢語,賤民,賤種的叫罵跌連聲的時候,云博年走了過來。
他佝僂著身子,再加上紫銅色面皮,配了一道猙獰的疤痕,活脫脫的鄉下刁橫的老莊戶人形象。
“這位官差大人,我們是奉了屏州刺史大人的安置令,前往長安鎮,長砬子村落戶安居的,敢問各位官差大人,這手續和路引文書都沒有任何異議,那我們怎么就是賤民了?嗯?
還有這位官差,身為大唐國朝的官吏,面對治轄的百姓,怎么能一口一個賤種叫罵?難道這平清縣的百姓不是大唐國朝陛下的子民,任你等侮辱欺凌?
來來來……咱們也不走了,就等你們檢查完了,如果沒有任何不當之處,那就請咱們一同去往縣府衙討個說法。”
一席義正言辭的質問,云博年多年上位者的威儀就無形中顯露了出來。
尤其是那殺神的煞氣,這時候也在城門口蔓延開去,引得不但是行人百姓都駭然后退,就是幾個守城的官兵也心中猛然一凜,竟然升起了無形的懼意來。
十二皇子云恪這一路上跟誰,雖然見過了鄉下酷吏的種種惡行,但是像屏州城轄下的一個小小的縣城守門兵士這么跋扈囂張之極,拿良民百姓當成了賤種賤民對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禁也是義憤填膺,極為氣惱。
他想上前幫著九王叔呵斥那些守門官兵,但是羅紫薇沒讓他過去,“阿恪,你還小些,只管看著這些,做到眼到心到,辨明是非曲直,看你九王叔應對即可。”
羅紫薇阻攔云恪的意思,也是因為他還小,有些事物不宜過早的插手,被有心人以此為由,參奏十二皇子插手地方上的事物,容易被人攻殲。
云恪小臉氣得通紅,但還是聽從了九王嬸兒的勸告,緊握著雙拳,坐下了。
那些被質問得啞口無言的官兵,頓時惱羞成怒,手里的腰刀就奔著云博年舉了起來,威脅道,“老匹夫,你挺能說啊?來來來……敢抗拒檢查,都給他們抓起來,送去袁家修高保樓。”
“我看誰敢動老人家一個手指頭?”羅再生不等那腰刀杵到云博年的前胸,就高聲斷喝,“誰給你們的權利,如此粗暴對待良民百姓?
我再請問,那個袁家高保樓,是縣府衙的什么城防設施?竟然如此不顧勞民傷財,枉顧良民的生活而勞役他們?”
又是一聲聲靈魂的拷問,都問到了點子上,讓進出城門的行人們都豎起了大拇指,高聲和贊,“問得好,壯士問得極對。
這袁家只是咱們縣城的一個財主,說是家里有人在京城當官,所以,就在咱們這里橫行霸道,比縣太爺還像個官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