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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氏明白了,“錦弟放心吧,我和你阿忠哥也看出來蹊蹺來了,定然是要小心的了,不會讓咱們家吃了虧去。”
云錦與楊忠和藍氏都知道云楊兩家突然發了財,賺了錢,會引起別人的嫉妒和仇富心理,所以在鎮上,那也是謹言慎行的。
從魚鍋館后門出來,云錦帶著楊啟,就準備回余家老宅,結果穿過正街,他一抬頭,就見自家二嫂江玉嬌和青柏嫂子從菜鋪子出來。
二嫂一邊走,還一邊回頭與那菜娘子有說有笑,親熱得跟見到了自家親姐妹似的,離老遠都能聽到她的笑聲。
云錦蹙眉陰在暗處,待江玉嬌和青柏嫂子上了自家毛驢車,王府侍衛鑫旭泰悠然地趕著車走了,他才向租住的余家老宅而去。
可惜的是,這天底下,若有是有人想算計你,你就躲都躲不開。
這不,云錦快要走到余家老宅,也就是縣衙不遠處的一條寬敞的弄里的時候,忽然前頭傳來一陣凄凄慘慘地女子哀哭聲。
隨著這悠揚如小調一般的悲切哭聲,引來了不少圍觀看熱鬧的行人。
“哎喲,這女子長得可真是鮮嫩哪,竟然為了給死去的爹好生安葬,要自賣自身,賣身葬父呢。”
“可不嘛,這女孩兒孝感天地啊,可惜老天爺不長眼,竟叫這么好的女子為了葬父的區區幾兩銀子,而不得不自賣自身,可憐可惜啊。”
“可惜啥啊?這就是命。叫我說啊,啥人啥命,這話是一點不假啊。你們看她可憐,可咱們又比誰好過多少啊?”
“呢,這話倒是個理兒。這女子賣身葬父,孝心可嘉,但是咱們各家也不富裕,誰能掏這銀子買了她回家,替她安葬她老父親?唉……心頭軟,可咱們窮人家,愛莫能助啊。”
弄子里,議論聲,不時地傳出來,充盈行人的耳朵。
“四哥,咱們走吧,這事兒,可不是像咱們眼睛看著一樣的。”
曾經也流浪為生的楊啟,雖然才十二三歲,可混在乞丐堆里,有五六年的光景,什么世態炎涼,人間百態,他雖然小,可也算是見識過的,所以,一看有人賣身葬父,就覺得這事兒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單純,忙勸云錦趕緊走。
云錦當然也不會傻傻地湊上去,傻不愣登地來一個英雄救美,被人算計了還以為是讀書人該有的作為呢。
只是他剛一轉身,就聽得有人叫他,“云錦學弟,是你?呵呵……好巧啊。在這兒又遇上了,看見咱們是緣分不淺哪。”
云錦轉身的工夫,這人已經啼哩吐嚕把話說了一大截了。
云錦看著來人,雙眼一匣縮成了一道厲光,面上卻微微一笑,語氣依舊是十分地欠著朋友見面時該有的熱情,道,“哦,是顧學臺,戴學臺,你們這是……
哦,明白了,兩位學臺這是要伸出援助之手,救人于危難,學弟實在是敬佩之至。看來,有二位學臺出手相救,那賣身葬父女子,也會對二位感激肺腑的。”
云錦聲音很高,一下就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顧明仁和戴子玉身上。
顧明仁和戴子玉這個郁悶吐血啊,好你個云錦鄉下賤奴,竟然敢搶老子們的臺詞兒,這是故意擠兌老子們呢。
是啊,云錦說得這些臺詞,本來是顧明仁和戴子玉給他準備的。
他們是想當著街上這么多人的面,給云錦挖坑,不但要將他坑進去埋了,而且埋了之后,還要禍害禍害他名聲,讓他遺臭萬年,永不得翻身來。
結果,才打了招呼,雙方還沒寒暄呢,就被云錦給搶了劇本和臺詞,把他倆給架在了眾目睽睽之下了。